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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goodluck333888

中集的研究报告和分析文章(希望大家多多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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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31 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里昂吁买入胜狮 目标价7.5元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3月31日 14:47 财华社

里昂发表报告表示,由於胜狮客户对钢价看涨,加上航运需求强劲,故胜狮订单表现强劲,故里昂将胜狮货柜(资讯 行情 论坛)06年度及07年度盈利预测分别调高1.3%及6.8%,给予买入评级,目标价7.5元。

  里昂指出,钢价自去年底回升,每个标准箱的价格,由3个月前的1,400美元增至1,550美元,故订购标准箱的客户倾向提早落订;同时,随著运载标准箱的远洋船需求量上升, 标准箱未来数年的市场需求仍强劲;报告指出,今年胜狮开始为北美及欧洲客户制造1万个特种内陆标准箱及货柜骨架车,07年开始制造1,000个化学品专用罐箱,每个单价2.5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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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31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国出口集装箱运输市场评述(2006.03.31.)

2006年3月31日 14:05
    欧洲航线行情回升,综合指数平稳运行
    本周中国出口集装箱运输市场逐步进入旺季,远洋航线货量恢复明显,市场运价保持稳定。3月31日,上海航运交易所发布的中国出口集装箱综合运价指数报992.2点,较上周略有上涨,上海地区出口集装箱运价指数报986.89点,较上周下跌1.7%。
    欧洲航线货量上升势头明显,舱位开始紧俏,市场迎来了久违的旺季感觉。由于货主抢在4月1日运价普涨之前集中出货,导致货量大幅攀升,船公司基本爆舱,许多货量只能积压至下一航班。市场分析认为,随着传统出口销售旺季来临,出口货量迅速增长,才是推动行情转旺的根本原因。3月31日,上海航运交易所发布的欧洲航线运价指数报1203.9点,与上周基本持平。船公司对于4月开始在欧洲和地中海航线推行的200美元/TEU运价上涨计划摩拳擦掌,运价上升的势头如箭在弦。地中海航线基本能够全额上调,欧洲航线上调幅度还要看市场具体走势而定。
    相比欧洲航线迅速上串的火爆形势,北美航线市场恢复的步伐显然慢了一拍。目前正处于一年一度合约谈判的敏感事情,市场行情仍处于调整之中,运价水平基本保持稳定。3月31日,上海航运交易所发布的美西航线运价指数报收于1192.2点,与上周基本持平。船公司认为,随着传统旺季的逐步逼近,后期运价上涨已是情理之中。
    本周日本航线货量继续小幅上升。上海港日本航线表现较好,船公司舱位利用维持在80%以上,市场运价有所提升,青岛港日本航线运价也有小幅上涨,但天津港日本航线却意外下滑至“负运价”。3月31日,上海航运交易所发布的日本航线运价指数报643.11点,较上周下跌1.4%,上海地区日本航线运价指数报180.2,较上周上升5.3%。(上海航运交易所信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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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31 23:45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国际箱运市场衰退的虚 实

惠   良


进入2006年,业内人士对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进入衰退期的说法不再怀疑,但究竟这一衰退是“良性”还是“恶性”,是“长期”还是“短期”,众说纷纭,虚实难测。

进入2006年以后的绝大部分业内人士不再怀疑,经过连续3年的集装箱运价上涨,运输服务需求量扩大,尤其是承运人利润不断出现新高后,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现在开始进入下拐。但是,人们并没有为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眼前的所谓“衰退期”或者“下拐”究竟严重到何等程度达成共识。少数悲观论者甚至认为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将全面崩溃,而大部分人则十分乐观地预言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的衰退期是良性而不是恶性,而且其持续时间比人们想象的要短得多。

例如总部设立在英国伦敦的德鲁里航运咨询公司于2006年1月份推出的一份报告认为,2006年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仍然长势强劲,而所谓衰退只是软性着陆式的有限下拐。他们认为:集装箱航运服务需求量继续保持比较可观的强劲长势,但是与年前高峰相比,势头确实有所下跌;正在不断优化的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结构因素可以在船队运力和航运需求量两者之间在新的一年中因为各自不同增长率而出现的差距缺口的弥补方面发挥巨大的作用;除非发生全球性的天灾人祸,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不会出现大起大落。

业内人士指出,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的供需关系不是被忽视就是被误解。就在不久以前,不少人还在争辩2006年至2007年度全球箱格式集装箱船队运力将猛增大约16%,而同年亚洲-美国以及亚洲-欧洲贸易航线集装箱运量增长速度则相对迟缓,估计2006年国际集装箱运量的增长率至多在8%- 10%之间游荡。于是不少人以此为根据,断定2006年国际集装箱运输市场运力必然明显供大于求。笔者认为这个结论似乎太简单武断,而且容易酿成在现实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中的严重误判。

透过现象看本质

如果真的想要正确判断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的走势,尤其是要想掌握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的供求关系,首先必须精确分析和比较集装箱船队运力中的有效箱位量的增长率。同时要注意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的有效需求一方,必须包括全球性或者地区性贸易航线上集装箱运输量、运输距离和其它各种因素的变更。

从需求方来看,不少贸易航线的集装箱运量增长速度正在超过传统的泛太平洋和亚洲/欧洲贸易航线、人们只要仔细关心远东/中东贸易航线、远东/印度次大陆贸易航线、亚洲/南美洲贸易航线、远东/地中海贸易航线以及北美/东欧贸易航线,就会发现这些贸易航线的集装箱运量确实出现前所罕见的强劲长势。因此当人们谈到2006年全球集装箱运量预计平均增长11%的时候,不要忘记,2006年每只国际航运集装箱的平均海上运输距离将延伸1%。也就是说需要更多的集装箱船队运力、更远的海运航距和更长的航次船期。于是2006年国际集装箱的运输服务有效需求量不是增长到11%,而是增长到12%。例如一只集装箱从上海运到巴西所需要的船舶航运时间和船舶的有效运力显然大于一只集装箱从东京运到东南亚,而前者的航线距离远远超过后者。同样,从上海出口到巴西的集装箱每增加一只所需要的集装箱船运力明显大于日本到东南亚航线。这就是说,仅仅看箱量还不行,还要看贸易航线的综合因素才能测定需要多少集装箱船运力。

从供应方来看,最近几年单船运力增长和船舶数量急剧增加的全集装箱船舶仍然不是当代国际集装箱航运舞台的唯一角色,除了运输集装箱的所谓全集装箱船舶,还有多用途船、滚装船、半集装箱船,甚至经过稍微改装的杂货船等非集装箱船舶也在风风火火地载运集装箱。即使把那么多非集装箱船舶的运力加进去,2006年全球集装箱船队运力增长率也不过是14%,绝对达不到有些人估计的16%的集装箱船队运力增长率。而且集装箱船队运力也往往被全球各地港口码头和多式联运不时发生的拥堵、集装箱船舶的净吨位限制、国际贸易航线集装箱的不平衡、船队运输的空载率等因素的牵制。

综上所述,即使2006年的全球集装箱船队运力(供应方)年均增长率达到14%,而(需求方)集装箱运量有效需求年均增长率达到12%,把上述供需各自的各种因素考虑进去,其实两者之间的缺口(gap)比人们想象的要小得多,远远达不到供求增长率相差8%的危险红线。人们完全没有必要杞人忧天地为国际集装箱航运市场2006年将全面崩溃而担忧。

但这一切对于托运人和货运代理来讲并不是因此可以在2006年高枕无忧的理由。

追根究底 防患于未然

首先必须看到,2006年远东/欧洲贸易航线、远东/美国航线的集装箱运费率,即每单位货物的运价受到压力已有一段时日。即使考虑到年前就产生的燃油附加费上涨等因素,2006年这些贸易航线集装箱运费率下降几个百分点完全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不少国际贸易航线的集装箱运输市场还会出现局部调整。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除非国际政局发生巨大的动荡,大部分远洋承运人绝对不会在2006年遭遇到类似2001年的那种运费率暴跌15%-20%的可怕境地。

德鲁里航运咨询公司的最新报道,中国正在放弃数十年计划体制中的大部分数字化经济指标,这是中国改变以社会和环境为代价、过度关注经济增长的部分努力。最新《“十一五”规划纲要》已减少了经济指标,以便让市场力量发挥更大作用。新的五年计划仅包括了两个经济目标:继续承诺在到2010年的10年里,将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翻倍,承诺在至2010年末的5年里降低单位GDP能耗。《纲要》中的所有其它“约束性”指标将重点放在社会支出、教育卫生和环境上,包括废物和污染物的处理。必须指出,过去一年不断增长的中国出口贸易集装箱运量到2006年将从原来预计30%的增长率,放低到大约25%的增长率,也就是说中国2006年出口贸易集装箱运量将减少,但是不会成为造成国际集装箱贸易市场下拐的重要因素,因为中国的出口贸易集装箱长势仍然强劲。而真正严重影响全球集装箱航运市场不稳定,甚至导致严重下拐或者衰退的是美国贸易赤字、亚洲和欧洲部分地区经济萧条、国际贸易摩擦和保护主义倾向。

德鲁里航运咨询公司在其2006年初的报告中指出,全球集装箱航运市场的供需不平衡将会减少而不是扩大。此外全球各地集装箱运输市场供需关系不是一碗水端平,而是在所谓供大于求的问题上,各地和各条贸易航线的集装箱运输市场有各自的特点。尤其是在东西向贸易航线上的运力5 000TEU以上和运力9 000 TEU,甚至10 000 TEU的超大超巴拿马型集装箱船舶相对比较集中,其所谓运力供大于求、效益下滑等等将会相当突出。如果有关远洋承运人不及时审时度势,优化集装箱船舶调度,所谓集装箱航运市场的衰退或者下拐点就会真正成为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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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0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股市潜规则 于 2006-3-31 23:34 发表
http://finance.sina.com.cn 2006年03月31日 14:47 财华社

里昂发表报告表示,由於胜狮客户对钢价看涨,加上航运需求强劲,故胜狮订单表现强劲,故里昂将胜狮货柜(资讯 行情 论坛)06年度及07年度盈 ...




胜狮 股价已经到5.5了
中集的股价走势基本和胜狮的一致
应该要飙一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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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2006年3月CFLP中国制造业PMI比上月回升,为55.3%

2006年3月CFLP中国制造业PMI比上月回升,为55.3%
  
  2006-4-1 8:51:49
  
  2006年3月,中国物流与采购联合会发布的CFLP中国制造业采购经理指数(PMI)显示, PMI指数为55.3%,达到11个月以来的高点。从去年1月份起,PMI已连续15个月高于50%,显示中国制造业经济继续处于增长周期。CFLP中国制造业PMI指数的建立得到了香港利丰集团大力支持,该集团并负责英文版PMI的编制。
  2006年3月主要指数保持比较明显的增长格局,新订单、生产、采购量、新出口订单和进口指数均比上月有较大幅度增长,分别达到60.7%、58.2%、59.1%、58.7%和55.5%,为近期的高点。购进价格指数在年初上升的基础上保持稳定增长态势,本月指数为55.1%。
  特约分析师张立群认为:“3月份的PMI指数变化表明,中国经济在稳定增长的基础上,开始显现趋升态势,需要密切关注。1-2月份进口增幅明显提高,一定程度也反映了国内市场需求的旺盛。此外,汽车生产和销售的增幅都在90%以上。考虑到今年是“十一五规划”的第一年,注意关注新的经济升温苗头,防止过快升温,对于保持经济的稳定增长势头,为改革攻坚创造条件至关重要。”
  2006年3月生产指数为58.2%, 比上月大幅上升,高出上月5个百分点,显示了制造业生产呈强劲增长势态,预计未来制造业生产也将呈现稳定增长格局。在20个行业中,除食品加工及制造业的指数低于50%外,其它行业指数均高于50%。其中,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等6个行业的生产指数都高于60%。
  2006年3月新订单指数比上月上升5个百分点,为60.7%,达到11个月以来的最高点。除了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以外,19个行业新订单指数高于50%,显示了旺盛的需求态势。
  3月出口订单指数比上月上升4.8个百分点,为58.7%,显示出口需求的增长趋势。从行业来看,仅有饮料制造业、木材加工及家具制造业和医药制造3个行业该指数低于50%。
  积压订单指数在连续10个月低于50%之后,2006年3月攀升至53.4%,是去年以来的最高点。从行业来看,15个行业的积压订单指数高于50%,其中造纸印刷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和通用设备制造业的指数已高于60%。
  受新订单和生产增长的影响,2006年3月采购量指数为59.1%,比上月上升4.3个百分点。除了烟草制品业以外,19个行业采购量指数超过50%。
  3月进口指数也有较大增长,为55.5%,比上月上升了4.7个百分点,为12个月以来的高点。其中,以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饮料制造业为首的14个行业该指数高于50%。
  产成品库存指数已连续15个月在50%以下,市场波动变化快以及资金问题迫使企业降低库存。2006年3月该指数为46.8%,比上月升高1个百分点,达到五个月来的高点。
  2006年3月购进价格指数为55.1%,与上月比稍有回落,显示价格趋稳态势。从行业来看,20个行业中,以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为首的15个行业该指数在50%以上。
  2006年3月原材料库存指数为48.9%,比上月上升3.2个百分点。其中9个行业该指数在50%以上,其余11个行业该指数均在50%以下。
  2006年3月从业人员指数为51.4%,比上月上升了1.1个百分点。其中,12个行业从业人员指数在50%以上,另外8个行业该指数均低于50%。
  供应商配送时间指数3月份为50.8%,比上月微升0.6个百分点。其中12个行业从业人员指数在50%以上,另外8个行业该指数低于50%。
  
  表 2006年3月制造业PMI指标 (%)
  指标 调整后指数 比上月
  PMI 55.3 上升
  生产量 58.2 上升
  新订单 60.7 上升
  出口订单 58.7 上升
  积压订单 53.4 上升
  产成品库存 46.8 上升
  采购量 59.1 上升
  进口 55.5 上升
  购进价格 55.1 下降
  原材料库存 48.9 上升
  从业人员 51.4 上升
  供应商配送时间 50.8 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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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try008 于 2006-3-31 17:24 发表
创新是不大可能了,基本所有的创新品种都出炉了,还有什么可创新的呢?可讨论

方案不行就否决,不可质疑,最近G股太疯狂了点。

现在才出方案,对价有不理想,就否决!!同样的方案要是在股改早期,派沽证, ...



保护小投资者是应该的,  但你们总是说不满意就否决。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散户再否决有用吗?  投票占的比例才有多少呀,你再否决照样通过,想法太幼稚。---记住股市不是以散户的意志为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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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 11: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乐观的假设

大家目前对39,06年度的盈利下降已基本达成共识,不同的是对下级多少看法不一。我有点突发奇想,06年盈利不下级的可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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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新贴吗?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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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和平理财 于 2006-4-2 11:11 发表
大家目前对39,06年度的盈利下降已基本达成共识,不同的是对下级多少看法不一。我有点突发奇想,06年盈利不下级的可能有吗?


将来的事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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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中集人 于 2006-4-1 12:38 发表



保护小投资者是应该的,  但你们总是说不满意就否决。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散户再否决有用吗?  投票占的比例才有多少呀,你再否决照样通过,想法太幼稚。---记住股市不是以散户的意志为转移的。


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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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中集人 于 2006-4-1 12:38 发表



保护小投资者是应该的,  但你们总是说不满意就否决。为什么不用脑子想想散户再否决有用吗?  投票占的比例才有多少呀,你再否决照样通过,想法太幼稚。---记住股市不是以散户的意志为转移的。

为了证明中集的股价要下跌,你们之前不是一再强调机构已经撤离中集,靠散户是没办法把价格拉上去的。
现在怎么又强调散户占的比例小。
拜托拿出点专业的精神来,给别人当狗要对得起那份狗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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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4: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john深蓝 于 2006-4-3 12:38 发表

为了证明中集的股价要下跌,你们之前不是一再强调机构已经撤离中集,靠散户是没办法把价格拉上去的。
现在怎么又强调散户占的比例小。
拜托拿出点专业的精神来,给别人当狗要对得起那份狗食。


拜托,拿出点现实精神来,有几个散户会真去投票?你把嗓子喊破会有几个应你一声?
拜托,在这个地方能吐就吐点象牙,吐不出来就闭嘴。没发现这里有狗哦,倒觉得你有点像,总是乱叫乱咬人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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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请注意明天中集B的走势

然后猜测中集A的股改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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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志雄:“牛人”启示录

blogbuffett 转载

来源:价值杂志 2005年02月

中国资本市场是一个迭爆“丑闻”的场所,也是一个“牛人”辈出的所在,万国证券、银广夏、德隆、南方证券……管金生、仰融、杨斌、周正毅……一颗颗竞相爆炸的“重磅炸弹”已麻木了人们的神经,以至于陈久霖的出事并没有引起多大的震撼——只不过又增加了一个“牛人” 。

打油诗人陈久霖
  看了第一篇有关中国航油集团新加坡公司(CAO)的原总裁陈久霖被打爆5.54亿美元的报道之后,我的第一反应是想笑!
  这不是幸灾乐祸嘛,我隐隐感到不安。
  但我就是想笑,尤其是看到陈久霖这张据说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或者更正确的说是那个脑袋,就想笑。
  最后,当我看到一张陈久霖回到新加坡受审时的照片时,发现他也在笑。
  于是,我终于开怀大笑。
  哈,又一个牛人走了,去了。
  陈久霖不是牛人,还能是谁?请看他事发后,给同事和朋友的手机短信:“纵有千千罪,我心坦然对;竭忠为大众,失误当自悔。”这首打油诗被记者称之为忏悔诗,可我越读越感到它牛气十足,想起当年小学课本中的就义诗:“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杀了夏明翰,还有后来人。”
  陈久霖也自认为很阳刚,他后来反省自己“过刚乏柔”,曾国藩有句名言:“大柔非柔,至刚无刚”。那么,过分的阳刚,是否等于一头公牛呢?
  我这种感觉与大部分媒体所表现的悲情大不同。有媒体跟踪报道了他回老家看病中的母亲,回家看妻子、儿子等情状,显得很有人情很有责任感也很悲凉。可是,我注意到一个报道细节,那就是爆仓后,他匆匆与新加坡公司同事握手后仓皇离去的情景。它让我有似曾相识之感。很快,我在那个搞垮英国百年银行巴林的新加坡交易员里森的自传中找到了这样的话语:
  1995年2月23日下午2点10分新加坡国际金融交易所收盘时,里森摇了摇头:“我必须放弃努力了。”
  然后,“悄悄溜出交易大厅,快步向外面走去。一路上,我向好几个人点头示意,向他们露齿而笑”。
  过去我听说过中航油(新加坡)有这么一位“优秀企业家”,但并未认真研究过陈久霖。还是到网上查查他过去的牛气吧,离中航油新加坡公司出事前最近的一篇深度报道是刊载在《中国企业家》杂志上的,题目叫《陈久霖:买来个石油帝国?》,记者采访陈久霖的日子是2004年8月9日。中航油(新加坡)开始石油期权交易是在2003下半年,涉及200万桶石油,公司在市场上获利。2004年一季度,油价上涨,做空的中航油(新加坡)潜亏500万美元,二季度,油价仍在上涨,公司亏损扩大至3000万美元左右。到了2004年10月,油价再创新高,公司的交易量已高达5200万桶石油,亏损加大。10月10日,公司资本金、银团贷款等资金已全部用完,向北京的集团求救。10月26日,中航油(新加坡)申请破产,实际损失和潜亏达5.54亿美元。
  2004 年8月9日,离弹尽粮绝还有两个月,但公司至少已潜亏了3000万美元以上,而公司的运营资本只有2600万美元。这天,正在参加公司董事会会议的陈久霖在北京五洲皇冠假日酒店套房,向《中国企业家》讲述他马上要收购新加坡国家石油公司(SPC)28%股权的故事。陈久霖的心情应该还是很不错的,他扬言: “并不愿意透露给我们,因为多年以后,他也许会把过去这两年围绕SPC收购所发生的事情,写成一本饱含他的许多目前不能向外人道出的辛酸故事的书。”
  陈久霖很得意,虽然自谦与中石油、中石化、中海油这中国石油业三巨头相比,是个“小兄弟”。可是,“三巨头”近年来在海外收购竞争中屡屡失败,却被这个小兄弟抢得先机,能不得意吗?所以,他认为“那三家他们在国内都做得非常好了”,但在海外,大家机会都一样。
  陈久霖将中航油(新加坡)的净资产从1997年的21.9万美元迅速扩展至2003年时的超过1亿美元,一直被视为一个奇迹。但母公司中航油集团是中国政府授权的惟一有权决定中国航油进口配额的机构,在1999年之前,这些采购都是由中化、联化等公司代理的。从1999年开始,集团将肥水引入了新加坡的子公司,到了2001年,中航油(新加坡)已垄断了这块业务。
  这种公司,傻子经营也会赚钱,所以中航油在新加坡股市中成为“龙筹股”,市值迅速膨胀,这也在情理之中。境外投资者当然没有看走眼,正如华尔街最著名的基金经理彼得·林奇所言:最好的股票就是那些由傻子都能经营的公司。这也是巴菲特念兹在兹的公司有没有“护城河”,因为在充分竞争的环境中,企业的平均利润率一定趋于零。
  顺便一提,前阵子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三巨头的领导人互换,引来一番争论。例如,《财经》杂志的胡舒立女士写了一篇评论,论述这样做是如何如何的不高明不国际化。遗憾的是,我们问没问过,这三大巨头是真正市场经济意义下的公司吗?我认为中央政府的决定非常英明,在傻子都能领导的超垄断企业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出现自以为是的牛人。
  陈久霖就是个忘乎所以的牛人,他的年薪高达2390万元,是在新加坡交易所挂牌的中资企业领导人中薪资最高的。而且,他在2002年晋升集团的副总。
  在一个傻子都能经营好的公司里,却由一个瞎折腾的牛人领导,危害性忒大。
  有人追查,中航油集团怎么会让陈久霖崛起的?2004年才43岁的陈久霖,在中航油重组、与民航总局脱钩前只是一名普通干部。但脱钩后,上级主管部门要提拔陈久霖担任集团副总,集团领导班子中的大部分人都不同意,却被主管单位领导强行通过。陈久霖一直说自己是多么的阳刚,那是牛人的外表特征和自我期许。牛人这么牛,不怕别人狙击,还能青云直上,一定也有“阴柔”的一面。说白了,他拍马屁、侍候人比谁都起劲。陈久霖在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吹嘘自己是如何通过高层路线,成功地收购了SPC部分股权的,他可以“恰好”与新加坡资政李光耀同机返新,然后请李光耀帮忙引荐被收购方企业的负责人。而在事发后的声明中,他首先将公司的成功归于“中新两国政府的支持”,不可谓不牛气不马屁。
  陈久霖自许要成为独立于国内石油三巨头的“一支重要力量”,甚至要建立海外石油帝国,单靠集团的油水是远远不够的,他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以小博大”的期权交易。
  陈久霖在《中国企业家》记者的面前掩饰得很好,但他此时一定心急如焚。牛人深夜一个人面对油价高涨、公司潜亏急剧扩大,他在想些什么呢?
  在《陈久霖:买来个石油帝国?》中,陈久霖谈到收购SPC遇挫时的感受。第一,他作诗七绝:“男儿有泪不轻淌,并非内心无感伤;花团锦簇虽荣耀,得来全赖汗湿裳。”我曾读过陈久霖的打油诗,这首也一样的破。我很惊讶的是,他怎么好意思将这些破诗拿出来炫耀,只能一言以蔽之——“牛”。
  第二,他读《易经》。在我看到的第一篇有关陈久霖的报道中,就提到他喜读《易经》。我一看,就知道事情发生得那么自然。因为如果谁说他按《易经》指导行事,我就绝不会把钱交给他负责投资或管理。我认识一位券商领导人,他爱把《易经》等东方文化发扬光大到公司的投资管理中且写文章大力提倡,他亲自指挥炒作庄股,结果一败涂地,现在公司已资不抵债。我曾在股市和上市公司中遇到过不少这类领导人,而且一律对他们保持警惕,事实最终也证实了我的直觉。
  亲爱的读者,千万别误会我对《易经》等东方文化有什么偏见。我非常热爱包括《易经》在内的东方文化,至今经常陶醉其中。我坚决相信,《易经》是一部伟大的正确的智慧的启示录。但(这可不是一般的但是),《易经》已不可解,尤其是不能实用了。我曾去过两次四川都江堰,仔细琢磨它的奇妙设计,从心底里承认先秦“天人合一”的大智慧。可是,我们也应该承认这种大智慧在今天只可欣赏,已不可复制更不可追索。否则,我们三门峡就不会失败,三峡工程就不会有争议,转基因工程不会在中国已要破土而出,因为这些行为离都江堰给我们昭示的大智慧太远太远。而且,我并不认为从事“人定胜天”的中国科学专家们不想汲取都江堰的灵感,仅是不可得而已。
  以另一部伟大的《圣经》为例。它比《易经》幸运得多,《圣经》一直有先知、耶稣、使徒以及有组织的教会保驾护航,不断给它以阐释和浇灌,所以,现代历史上还有根据《圣经》的记载,让人了解作战地形而取得胜利的故事。不过,今天相信《圣经》完全正确的人也拒绝其他人理性地去审视它,也就是说,神的许多旨意并不是靠凡人就能解开的,《圣经》和人的理性不是一个层次的。一种比较通俗的解释是,《圣经》由于几千年的时空间隔,我们现代人已难以获得理解它们的核心信息了。举例来说,几十年后,重提陈久霖事件,到时年轻人就难以理解我们的媒体为什么要影射“某主管机关”,而不把它直接说出来,定会嘲笑现在的记者水平是多么的差啊。
  总之,今天如果你把《易经》作为行为指南,走火入魔的概率极大。
  陈久霖对《中国企业家》的回忆是:“有时,我半夜爬起来读读《易经》,希望可以从《易经》里面找到一种平衡。”有一天早上4点爬起来的他忽然读到一个“习坎卦”,研习了40 分钟之后,在凌晨4点40分,又写了一首五绝打油诗:“《周易》设‘习坎’,喻指处事难;重险而胜往,离‘坎’是平川。”然后通过手机短信发给同事,以鼓励士气。
  他在石油期权交易时,一定也多次凌晨即起,研习《易经》,得到他必胜的好消息,否则他早就斩仓了。我的看法是,《易经》呈现的卦相也许是正确的,可惜被陈久霖误读。
  你我这种承认自己理性有限的人,看不懂就不看,至少不会误事。而牛人陈久霖自以为看懂了《易经》的启示,在明眼人都知道油价趋势一时难改的情况下,从小赌到大赌,坚定不移,不爆仓才怪。
  最好笑的是,不懂杀跌重要性的陈久霖,最后还不服输地说:“再给我5个亿(美元),就赢了。”对,也许这次侥幸过关了,牛人以为他看懂了《易经》,又过坎了,那么下次就会赌出去10亿美元。到时难道再给他10个亿?

牛人的聚会
  先搁下牛人陈。我最近又研究了一些牛人的行径,颇有心得。先看当年的“证券王国”国王——万国证券公司的总裁管金生吧。管金生因在1995年的 “3.27国债期货事件”中不负责任地砸盘,被捕入狱。他做空3.27国债,而多头是财政部关联企业“中经开”。结果“中经开”近水楼台先得月,获得有关利率上扬的消息,逼空管金生。管金生愤愤不平,铤而走险。
  明明知道“中经开”能上达天庭,还要与他们对着干,可见当年的管金生是何等的牛气。但一旦惨败,便将屎盆子往整个市场上扣,并成为金融衍生品市场拖延多年的原因之一,管金生由牛气而撒野了。
  更重要的是,管金生的发家也与内幕交易有关。
  杨怀定(百万)在2002年写了本《做个百万富翁》的自述,其中有几段关于管金生的故事。杨怀定早年与管金生合作一起在上海和外地之间套利国库券,这是很多人知道的事情。可是,下面的事情知道的人就少了,1989年元旦刚过,管金生告诉杨怀定,他去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金管处串门,看到处长张宁桌子上压着一份文件,内容是1988年国库券准备在一个星期以后上市。如果谁知道这个消息,黑市价75元买进,一上市就是100元,暴利25元,这是个发大财的机会。于是,杨百万成了万国证券的授权代表,拿了一台万国的点钞机,在海宁路1028号自己的办公室内大张旗鼓地收购,竟买走了上海市面上一半88年国库券。而海通证券和申银证券见万国证券在大肆收购88年国库券,他们也积极跟进。
  这么张扬,能不让处长张宁警觉。她突然决定推迟上市时间,并且突击检查各大证券公司。于是,各家证券公司的金库闻风大转移。万国证券的金库在地下室,转移到哪去呢?管金生想出了个绝招,把所有的国库券放到自己的办公室里,从地上一直堆到天花板。金管处的人员来检查,总不至于直闯总经理办公室,更何况,管金生可以借故外出,谁也不会砸门。这样,万国证券躲过一劫。
  1989年下半年,88年国库券上市,上市后价格为104元,包括万国证券在内的券商完成了重要的原始积累。
  以今天的眼光看,万国证券等券商的巧取豪夺与6年后的“中经开”的仗势欺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害人者变成了受害人。
  还有一件事,证明了管金生与陈久霖一样,都有牛人不为人所知的“阴柔”。杨怀定有次收到管金生的一封信,里面竟然是他写给当时某位市领导的信,涉及金额达几十万元。很明显,管金生把信塞错了信封。
  至于管金生与领导的关系,我们也略有耳闻。为此,我特地致电杨怀定,证实那位领导是何许人。管金生出事后,“据说这位领导怕连累到自己,就将这笔钱以万国证券公司的名义捐给了希望工程,总算了结了这桩事”。
  有了这层尴尬,上交所成立前夕,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打击场外交易,不允许私下成交过户,而杨怀定及圈内人所遗留的未过户的股票都在万国证券公司顺利地过了户。这也是非常不公平的。上交所成立后,管金生作为上交所理事,进进出出所里很方便,难以想象他会不占点先机。
  管金生当时被判了15年,而且很长时间内都不得假释,这与他的牛气和为人有关。
  杨怀定还回忆了同时代的几个牛人大户的遭遇。杨良玉,自有资金曾过千万元,是当年股市中的超级大户。他是上海最早运用技术分析买卖股票的人,也是上海第一个异地购买深圳股票的人,在风头最健的时候,他握有上海股市八分之一的股票。
  但他以1:4和1:5透支,最后输光了所有的钱。
  另一个叫杨卫国的牛人结局最惨。杨卫国早年在马路拐角倒卖粮票、香烟票、鸡蛋票、国库券、外币和邮票,慢慢地发了财。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人却很聪明,天天在当年上海惟一一家在西康路的申银证券公司中看别人如何操作,几个月下来,一股都不买。等杨卫国自认为完全看明白后,全情投入炒股票,到了1994 年,资金达到了3000万元。
  然后杨卫国转战国债期货,他也遭遇到了煞星“中经开”。当时杨卫国做多319国债,“中经开”做空。杨卫国与管金生相比,只不过是个大户。杨卫国148元买多,“中经开”一路往下打压,杨卫国则不断买多,一个月后,价格到了140元,差价8元,多头杨卫国自然完蛋。
  杨卫国是个极节俭的人,从不坐出租车,一辆自行车已骑了十几年,衬衫补了又补,中午只吃一碗咸菜面。他有句名言:“吃好的有什么意思,拉出来不还都是屎。”
  节俭如此的杨卫国一个月输掉了3000万元后,入住精神病医院。后来有一年春节,有人在上海的复兴公园里看到他穿了一件极破的老棉袄,脏得一塌糊涂,自言自语:“我曾经是很有钱的”。
  另一个牛人孙鼎要比杨卫国扛得住。孙鼎是杨怀定入市的启蒙者,1986年5月他便在上海静安区工商银行的第一个证券交易网点(面积仅18平方米)买卖股票。上交所成立时,他是上海靠做股票致富的人中最早购买私家车的,还买了四套房子。
  1994年上证指数先是从1500点跌到700点,然后又跌到500点,这时孙鼎还是空仓,他将自有资金3000万全部买了股票。但股票还在下跌,他又向申银证券透支了6000万,一共9000万。
  从500点跌到350点时,孙鼎的3000万元已全没了,证券公司为了让他平仓,动用了国家安全局的力量,将他软禁在宾馆里一个月。
  输光之后,孙鼎一个人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茶饭不思,最后还是爬了起来。但妻子带着孩子离开了他。有一位朋友又借给他十万元,让他重新进入股市。杨怀定对他最新的描述是“如今的孙鼎已经变得小心翼翼了,操作上已经没有一点当年的豪气了”。
  中国早期股市中还有一牛人叫马晓,他在2001年出了一本书叫《股海十年沉浮录》。我曾在《基金黑幕》中提到过早年的界龙庄股,在1994年1月的上证指数800点一直下滑到7月29日的333点的情势下,界龙却逆势而为,连拉32根阳线,确实轰动一时。而背后的庄家便是马晓。
  马晓与前面提到的个人大户不同,他开始与上市公司证券公司等机构进行资金合作,且用股票抵押融资坐庄,已与后来的新庄家十分相似了。
  界龙庄股的炒作手法很多方面为后人所仿效,比如聘用极有煽动力的博士股评家到福建、江苏等各地吹捧界龙,当时有一句名言是“你要买画王吗?请买界龙”。因为界龙每天收红,尽管涨幅不大,但一周总有1元多,所以只要买1万股界龙,一周下来就可赚回1万多元的1台29英寸进口画王彩电。另外,大量收集筹码,最后外面流通的界龙股票越来越少,每天的k线走势图就像一根介乎于30度至45度之间的“斜线”一路上扬,这些都是后来庄家经常采用的手段。
  马晓炒作界龙很幸运。由于1994年7月底国务院宣布当年暂停扩容,股指从333点反弹,很快收复了千点大关,马晓正感到手中持有那么多界龙股票不知如何收场呢,他赶紧将货出给另一个大券商。而后者套了3年后才割肉出局。
  不久后通化东宝上市,开盘18元,几天后跌至13元,马晓开始吸货,同时也感到有人与他同步吸纳,因自我感觉太好,并不太在意。在坐庄时,庄家会请人帮他一起吸纳锁仓,但绝不能容忍和他将来离心离德的“老鼠仓”。否则,庄家拉高时,却被老鼠仓抢先出货,这是很容易翻船的。
  市场转暖后,政策市开始变脸,继续扩容,上证指数在千点徘徊后,又迅速滑落。此时,通化东宝已在马晓的持续买入下上升至16-18元。马晓手中大约还有1亿元资金可用,他认为再度逆势而为、把通化东宝打到20元乃至22元以上没问题。
  马晓试了试盘子,20元以上的抛压很轻,便一鼓作气,从20元以上强行冲至22元,终于遭到了埋伏,四面八方抛盘铺天盖地而来。马晓此时牛气发作,发疯似地一路狂扫,结果弹尽粮绝,股价很快跌至18元一线,马晓连减磅的机会也没有了。
  结局是马晓的通化东宝股票被万国证券冻结,除了他受托理财的资金外,自己的钱也全部输在里面。
  马晓后来在一定程度上还是东山再起了,但已不复当年的牛气了。《股海十年沉浮录》中透露的一个细节给我的印象很深刻,马晓炒作通化东宝失败后,到处筹钱,竟然发现在证券公司里自己还有一笔以前用过的帐户中没有抛掉的股票。原来坐庄出货时大笔大笔往上挂,全部挂出去后,不等于全部成交了,由于资金量大,往往将总资金汇拢,差不多就算了,根本不去查一张张的股票交割单。事后一个个帐户清点,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存底货。
  马晓对此感叹:“天不亡我。”不过,做投资如此毛糙,不仔细复盘清算,赢利也只能靠碰运气了。这里,我也要借用马晓的经验来澄清一下不少人的错觉,那就是总认为某股从几元(最低价)涨到几十元(最高价),庄家就有10倍利润。事实上,即使庄家顺利出局,付掉资金成本后,尽管绝对利润数不小,但利润率肯定不如跟庄的高。因为你只要看一下最低价与最高价的成交量,再算算庄家的持仓量,就会发现这两个是不同的概念。马晓说界龙做庄利润近5000万元,我是相信的。
  1998年,我和马晓同时在做上海电视台的一档谈话节目,他已平实了很多。最近,朋友告诉我,马晓已成为京剧票友了,有趣。
  我上面所举的包括陈久霖在内的牛人例子,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还来不及把事件做绝,就已经被打回原形了。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垄断市场,几乎成为惟一的卖家。马晓做庄界龙,曾经达到这一“境界”,但极幸运地逃脱了惩罚。
  也许是侥幸心理在作祟,吕梁、德隆等庄家前赴后继,他们炒作一只股票基本上是垄断了该股票流通的筹码,把价格任意玩于股掌之中,可就是无法把股票卖给别人。我与一位模仿德隆长庄的操盘手聊过,他就感叹自己运作的长庄股只要能卖给别人,几乎什么价格都能赚钱(经过几年的高送配,复权后的股价已高得离谱)。但最后,他也只能弃之不顾。
  吕梁、德隆等牛人故事,我已在其他文章分析过,这里要谈谈一个阚治东的小故事。阚治东原是上海申银证券公司的 CEO,与管金生是上海早年股市中最有影响力的两位券商领导人。在我的印象中,当时的阚治东不能算是个牛人,或者说是介于牛人与不牛人之间。1996年,深沪股市之争演变成了两个金融中心之争,各自的市政府都介入其中。后来,中央政府勒令停止,阚治东等券商领导人成为“替罪羊”,他被解职后去了深圳,担任当地创投公司的负责人。2002年,南方证券败象已露,阚治东竟自告奋勇做公司总经理。
  我很是诧异他为什么要跳入火坑。也许如远走他乡的上海足球教练朱广沪碰到打上海队就来劲,阚治东也想排遣胸中块垒。可在此之前,我看过阚治东的访谈录,如果不是记者渲染,那么阚治东一脱过去的低调,将自己的光辉业绩大肆宣扬,让同时期的人不敢相信他原来还是这么个牛人啊。阚治东到了南方证券后,至少做了一件又让我迷惑的事情,在股市如此低迷的情况下,公司的庄股“哈医药”又暴涨了50%以上。我至今不明白阚治东在里面起过什么作用,如果有的话,那简直就太疯狂了。最后,南方证券申请破产,人们才发现公司控股了哈医药的流通盘93%!这件事只有超级牛人才做得出。
  牛人的癫狂状态,常人难以琢磨,马晓回忆他力图将通化东宝打上22元时,还是交易员告诉他钱用完了。
  上面说过陈久霖亏了5亿美元还不过瘾,认为再有5亿美元一定能翻本,是极典型的走火入魔。牛人不断地逆势而为,逆所有的人而为,最后只有通吃筹码,但他一定是输家。上世纪80年代初,两位以石油大豆等成功交易而出名的美国德克萨斯州的百万富翁亨特兄弟突发奇想,要买下全世界的白银储备,哄抬银价,再以天文数字般的高价向消费者提供白银。开始的时候,这场巨大的赌博很轰动,银价飞涨,白银工厂前排起了队,人们纷纷将家里的银子卖出个好价钱。遗憾的是,政府和交易所不想让全世界出现白银荒,出面干涉,亨特兄弟惨败。

只要还没结束就不算完
  回到开头,当我看着陈久霖那张脸那个脑袋,忍俊不禁,叹道:幸运的傻瓜不再幸运了。
  我变得如此深刻,是因为这几天看了本书《成事在天——机遇在市场及人生中的隐蔽角色》,作者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波是美国一家专门针对金融危机的对冲基金经理。
  塔勒波在书中讲了一个关于希腊哲人梭伦的故事,尽管我对故事本身很熟悉,可很惊讶他阐释的行为金融学寓意。
  古代吕底亚的国王克罗伊斯是那个时代最富有的人。有一天,希腊哲人梭伦前去拜访他,竟然对国王的财富不屑一顾。克罗伊斯想套出点恭维话,便问梭伦有没有比他更幸福的人。梭伦举了一个一生崇高、最后死于战场的人为例。国王再问,梭伦又举了不少这类英年早逝的人。最后,国王忍无可忍,问:“难道他,克罗伊斯就不能算是一个最幸福的人吗?”
   梭伦答道:
  “任何境遇都跟随着数不胜数的不幸,这种认识就禁止我们因眼前的享乐而滋长出轻慢,或去赞美一个人的幸福。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幸福可能还会遭遇变故,因为捉摸不定的未来还没有来临,它有多种多样的可能,故只有被上苍注定终生幸福的人,才能被说成是幸福的。”
  这段对话之所以流传下来,是因为后来克罗伊斯被波斯国王居鲁士击败,他在即将被活活烧死时,喊出了“梭伦,你说得对。”居鲁士很诧异,赶紧问克罗伊斯,梭伦是谁?克罗伊斯讲完了上面的故事后,居鲁士沉思良久,放了克罗伊斯一条生路。
  只要还没结束就不算完。不管是何种牛人,在你没有彻底退出人生舞台之前,难说你多么成功和幸福,借助运气带来的东西也会被运气带走。
  而认识到这点的人是一回事,能做到它的人又是另一回事。
  克林顿在自传《我的生活》中提到了他任总统时期的财政部长鲁宾,评论不多,有一点是鲁宾一直很担心在有生之年会犯铸成大错的行为。鲁宾曾是高盛的CEO,也做过交易员,能做到一生谨慎,不容易。
  我已提到过许多投资圈的牛人“泡灭”的事迹。事实上,在中国实业家中也有不少牛人,风光时简直如有神助,但落败时也让人莫名惊诧。
  四川长虹的倪润峰,我初次见他时,觉得真英雄也,市场营销做得神出鬼没,横扫彩电业同行。但1998年我就感到倪总力不从心,至于他再度复出,只是不服气而已,所以谢幕不仅无人喝彩,而且要承担巨额亏损的责任。
  联想柳传志,我初次见识,觉得他铜墙铁壁,无懈可击,如曹操是一奸雄也,我最好和他保持距离,万一惹着他没什么好下场。可是,自从联想花重金打造的网络 FM365落得被人抢注网址,彻底落败,我发现柳传志幕后听政效果有毛病。如今,联想购并IBM的电脑业务,更让我匪夷所思。尽管柳传志从幕后跑到前台,大谈联想此次收购是如何如何的了不起,有战略性,可是包括我在内的不少人都认为这不过是管理层无事生非而已,与其他股东利益根本无关。运气早已离开柳传志和联想,如果是空头,我们都懒得做空联想了。
  伊利股份的CEO郑俊怀,我1997年初识他,觉得此人十分低调,企业却搞得相当不错。我曾花了些时间,在大江南北调研伊利奶制品的销路。直至2004年7月出现独董告他的事件前,我还对伊利股票很有兴趣。没想到,如此豁达的老郑竟然连内部都搞不定,赶快将股票给抛了。尽管有位老友劝我,伊利公司的基本面不变,应该继续看好。可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坚决不再持有伊利股票。果然,2004年末,郑俊怀等高管被当地政府一锅端。在中国,要将优秀企业MBO,不相处好内外关系,公司领导人鲁莽行事,就是找死。
  不必全提那些见识过的牛人,免得人家说我是扫帚星。山西钢铁大王李海仓惨死在同乡枪下,经济学家张维迎先生把这事作为中国企业家境遇恶劣的典型例子。我的认识却恰恰相反,李大亨的生存环境太好了,上上下下都摆平,牛得很,忘了他当年发家时的谨慎,所谓和气生财。我相信,若李海仓气量大点,那个倒霉的破产厂长不至于与他同归于尽。
  可惜的是,行为心理学发现,我们总是把成功归于自己,把失误归于运气。例如,我们分不清楚下面的多组概念:运气/技巧;随机性/决定性;概率/确定性;信心、猜想/知识、确认;理论/实际;趣闻、巧合/因果关系、规律;预报/预言;幸运的傻瓜/老练的投资人;幸存者认识偏差/市场胜出,等等。
  这里拈出几组概念分析一下。趣闻、巧合/因果关系、规律:陈久霖一定是有一次得到《易经》卦象的启示而获得成功,于是在《易经》和成功之间建立了因果关系,而事实上,这只是巧合而已。有趣的是,新加坡《联合早报》登载了一篇关于“坎卦”的不同解释。坎卦是《易经》中的第29卦,29与陈久霖名字的笔划正好吻合。而坎卦并不似陈久霖所说的“离坎是平川”,而表现的是一个人在深不可测的大水中学习游泳的过程,也就是说充满了风险。例如,整个坎卦中的六爻都是警告之意。“初六,习坎入坎,失盗凶也”,意思是:你要来此深渊,学投机活动,要小心因为财迷心窍,偏离正道而遇到凶险。“六三:来之坎坎,终无功也”,意思是:在这变化莫测的急流中,最后毕竟还是会徒劳无功,甚至遭到灭顶之灾的。不过,我觉得这也是作者在知道陈久霖已失败的情状后,将《易经》因果化而已。幸运的傻瓜/老练的投资人:中国的基金业真正展开没几年,就开始向国外学习推销明星基金经理,可是一看他们的资历,怎么也不像个经过历练的老投资人,说是“幸运的傻瓜”肯定又伤了和气。但仅靠一、两次成功,就包装旗下的基金经理,是不是太猴急了点。幸存者认识偏差/市场胜出:我们经常会举一些现实例子来证明规律,比如20世纪的美国股市的实践证明,长期持股能翻许多倍,可是人们从没想到过如果在世纪初买的是阿根廷或俄国的股票,那你就颗粒无收。
  总之,我们对偶然性、随机性或运气在人生、事业和市场投资中的隐蔽角色经常估量不足。有媒体就陈久霖事件采访过他的同行,后者认为他不懂石油期权交易,失败是必然的。不过,说这些话的人即使真懂期权交易,也未必不失败。自以为内行、专家,也是危险的事,如果他们对偶然性没有充分理解的话。1998年震撼全球市场的美国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TCM),它拥有世界上最顶尖的金融衍生品专家,其中的诺奖获得者本身就是市场运作原理的发现人,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可以说是99.999%以上),市场不可能击败他们。但1998年全球市场确实出现了也许只有1024年里才有一次的机会,LTCM的投资组合产品全面亏损,而且不断加剧,最后又出现LTCM几乎成为这些产品惟一买家的状况。我们上面之所以说“机会”,是因为对LTCM是霉运的事,成了《成事在天》作者塔勒波等人发达的机遇。
  真的,我们对许多随机性影响人生和世界的后果缺乏认识。陈久霖深夜4时研读《易经》得出了坎的结论,就是“一马平川” 的启示,这是极符合我们平日的常识或心理倾向的。正如我们经常会说:“隧道的尽头是光明。”不过,如果你有穿越许多大山的铁路旅行经验,会发现隧道的尽头还是隧道。说句不那么有趣的话,隧道的尽头也可以是深渊啊。有时,我们的一些误解也来自于对科学规律的歪曲。例如提到进化论,就会说从猿到人,似乎一切顺理成章。事实上,在从猿到人的进化历程中,至少有许多分叉,或者说只是进化到类人猿就停止了。进化之路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分分叉叉,许多的叉路消逝在尽头。
  正如万有引力让我们跳跃后必然下降到地球,运气也有回归之路。陈久霖事发后,说了一句他可能自己都无法深刻理解的话:“我来自乡村,大不了回去种田吧。”
  这句话真正确,哪里来就哪里去吧,当牛人陈久霖坐完牢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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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陈理:投资者的“安全飞行手册”

——读伯顿·马尔基尔《漫游华尔街》十周年纪念

blogbuffett 原创

试想,如果飞行员没有经过安全飞行训练就去开飞机,会出现什么后果?你的脑海中一定会出现“机毁人亡”的可怕景象!而这正是最近几年我国大多数投资者的真实写照。股票投资就象开飞机一样危险,但大多数投资者却没有经过专业训练就盲目上阵,其结果可想而知了。

最近,美国投资大师马尔基尔(即麦基尔)第二次访华,就“如何看待中国股市以及个人投资者如何理财”作演讲。他说:“我拜访过很多投资公司的董事,他们对中国的胃口很大。我对中国很有信心。中国目前的投资者是处在一个很长的隧道里,但光明很快就会来到。”马尔基尔的形象比喻,使我想起自己在十年前1996 大牛市的前夜,有幸购买了他的代表作《漫游华尔街》,使我在较短的时间里,对股票投资理论有了系统的认识。尤其是引起了我对股市预测和技术分析的质疑。在某种程度上,马尔基尔加速了我对巴菲特思想的接受和投资风格的转型,为迎接大牛市做好了“安全飞行”的知识准备。

《漫游华尔街》是70年代至今全球最畅销的投资类图书之一。是一本学术性和通俗性结合完美的投资指南。马尔基尔一再重申,此书绝非为投机者而作,没有应允你一夜暴富。其副标题可以写成“缓慢但无疑会致富之书。” 30多年来,《漫游华尔街》不断地重印,历久而弥新,我1996年1月3日买的是第五版(最新版本是2002年6月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的版本,翻译成《漫步华尔街》)。十年后的今天,随着老百姓理财意识的逐步增强,“投资是当今的一种生活方式”在中国正成为一种趋势。特别是中国股市经历磨难后,又到转折之年,我觉得《漫游华尔街》可以充当中国投资大众的“安全飞行手册”。

华尔街探秘

在书中,马尔基尔以导游的身份,带着我们飞往华尔街,寻幽探秘。他用通俗易懂、风趣幽默的语言,把艰深晦涩的技术问题,说得浅显明白,把华尔街的神秘面纱层层揭开:稳固基础理论、空中楼阁理论、有效市场理论……

对于基本分析,他认为隐含着三个缺陷:信息和分析可能不正确、证券分析家的“价值”估计可能有错、市场可能不会自行纠正“错误”。极高的长期收益增长率是有助于大多数股票投资成功的唯一重要的因素。而预测未来的收益和股息是最冒险的职业。还要提防虚假的帐面收益:“一家公司收益表好比一件比基尼——它所显露的是让人感兴趣的部分,所遮掩的却是至关重要的部位。”

对于技术分析,他认为以往的股价变动不足以用来预测未来的动向,股票市场重复图形出现是源于统计假象。为了说明这一点,他让学生们绘制一张股票走势图。股票收盘价用掷钱币的方法来决定。如果抛掷结果是正面,就假定股票收盘价比前一日高0.5点;如果是反面,则假定价格下降0.5点。其中一张图显示出从倒置头肩造型上有个漂亮的上升突破。他把这张图给一位技图表专家看,这位专家简直欣喜若狂:“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我们必须立即买进,这张图太典型了。毫无疑问,这种股票下周将上升15点。”当马尔基尔告诉这位专家这张图是通过投掷钱币得出时,他的脸色十分难看。马尔基尔告诫:“那些回顾股市头领的预测者非死即悲。”

对于有效市场理论,他认为强式有效市场理论并不成立,市场并非进行着完美的随机漫步。历史上有足够多空中楼阁的例子证明,股市并不具备对所有资产进行完美定价的能力。他自己是一个“弱式”或“半强式”的随机行动者,相信有用的技术和独特的投资机会是经常存在的。

在漫游华尔街的过程中,最让人难忘的是人类在追逐金钱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贪婪和疯狂。从17世纪荷兰郁金香球茎狂潮、18世纪英国的“南海气泡”骗局、20世纪80年代中国的君子兰传奇、到二十世纪末的因特网 dot-com 泡沫等等。我们应该时刻警惕着,狂潮的幽灵仍在我们身边游荡,随时都有可能“借尸还魂”。

生命周期投资

《漫游华尔街》富有特色的是“生命周期投资理论”:投资策略必须与生命周期合拍。一个34岁的壮年人和一位凭积攒的退休金维生的64岁的老人,应该谨慎地运用不同的金融工具来实现自己的目标。从本质而言,这些策略必须考虑个人风险承受力。一个人的风险承担能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的年龄(投资持有期的长度)和经济收入状况。书中详细介绍了不同年龄层次不同的资产分配策略。有读者评论,单这一章的价值就相当于聘请了一位高明的私人投资顾问。 

三步曲与四准则

对那些神往华尔街的投资者,马尔基尔建议分三步走。第一步,自发投资,通过购买股票市场指数股票组合步入华尔街;第二步,自觉投资,通过自己亲自挑选股票和买卖步入华尔街;第三步,委托投资,通过雇佣华尔街职业的随机行动者步入华尔街。

对于通过第二种方法步入华尔街的自觉投资者,马尔基尔为他们提出了四项准则:一是将股票购买局限于看来能够持续5年获取得高于平均收益增长的那些公司;二是对于一种股票绝不支付高于稳固基础价值合理认可的价格水平;三是购买那些投资能够在其上建造空中楼阁,预期会有增长的那些公司股票,你将会获利;四是尽可能少地进行股票买卖。

“飞行”学习的起点

一些读者读完此书后认为,马尔基尔和巴菲特的投资理念比较接近。但我认为他们之间的差异也是显而易见的。

马尔基尔是有效市场理论的拥趸者;巴菲特则说:“相信有效市场投资就好比在打桥牌时认为不需看牌一样。”、“如果市场总是有效率的,我将会流落街头,沿街乞讨。”

马尔基尔强调要多元化投资;巴菲特则说:“多样化是针对无知的一种保护。对于那些懂得他们正在做些什么的人,多样化没有什么意义。”

马尔基尔认为“购买那些投资能够在其上建造空中楼阁,预期会有增长的那些公司股票,你将会获利。”;巴菲特则说:“作为投资者,我们对处在发酵过程中的行业的反应,与我们对太空探索的态度非常相似:我们会努力鼓掌欢呼,但宁愿逃避这种旅行。”

二者最显著的差异是:巴菲特视投资如同经营企业,把自己当作持股公司的老板,深入分析企业的本质和内在价值;马尔基尔则认为投资是一种博弈,虽然也强调长期投资和量化的分析,但却忽略、也不相信股票背后企业类型、竞争优势、管理水平等的分析,在本质上他并没有脱离华尔街的“股票”本色。而这正是他与巴菲特的差距所在,也是本书的遗憾之处。

投资者在阅读这本“安全飞行手册”时应该紧记:这是一本普及版的入门读物,只是“飞行”学习的起点,而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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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8:48 | 显示全部楼层
格雷厄姆-多德都市的超级投资者们

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

-巴菲特198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著名演讲(上)

blogbuffett 编辑

1984年在庆祝格雷罕姆与多德合著的《证券分析》发行50周年大会上,巴菲特-这位格雷厄姆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投资课上唯一给了“A+”的最优秀的学生进行了一次题为“格雷厄姆-多德都市的超级投资者们” (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的演讲,在他演讲中回顾了50年来格雷厄姆的追随者们采用价值投资策略持续战胜市场的无可争议的事实,总结归纳出价值投资策略的精髓,在投资界具有非常大的影响力。

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

Tilsonfunds EDITOR'S NOTE: This article is an edited transcript of a talk given at Columbia University in 1984 commemorating the fiftieth anniversary of Security Analysis , written by Benjamin Graham and David L. Dodd. This specialized volume first introduced the ideas later popularized in The Intelligent Investor . Buffett's essay offers a fascinating study of how Graham's disciples have used Graham's value investing approach to realize phenomenal success in the stock market.  

  Is the Graham and Dodd "look for values with a significant margin of safety relative to prices" approach to security analysis out of date? Many of the professors who write textbooks today say yes. They argue that the stock market is efficient; that is, that stock prices reflect everything that is known about a company's prospects and about the state of the economy. There are no undervalued stocks, these theorists argue, because there are smart security analysts who utilize all available information to ensure unfailingly appropriate prices. Investors who seem to beat the market year after year are just lucky. "If prices fully reflect available information, this sort of investment adeptness is ruled out," writes one of today's textbook authors.

格雷厄姆与多德追求“价值远超过价格的安全保障”,这种证券分析方法是否已经过时?目前许多撰写教科书的教授认为如此。他们认为,股票市场是有效率的市场;换言之,股票价格已经充分反应了公司一切己知的事实以及整体经济情况:这些理论家认为,市场上没有价格偏低的股票,因为聪明的证券分析师将运用全部的既有资讯,以确保适当的价格。投资者能经年累月地击败市场,纯粹是运气使然。“如果价格完全反应既有的资讯,则这类的投资技巧将不存在。”一位现今教科书的作者如此与写道。
  Well, maybe. But I want to present to you a group of investors who have, year in and year out, beaten the Standard & Poor's 500 stock index. The hypothesis that they do this by pure chance is at least worth examining. Crucial to this examination is the fact that these winners were all well known to me and pre-identified as superior investors, the most recent identification occurring over fifteen years ago. Absent this condition - that is, if I had just recently searched among thousands of records to select a few names for you this morning -- I would advise you to stop reading right here. I should add that all of these records have been audited. And I should further add that I have known many of those who have invested with these managers, and the checks received by those participants over the years have matched the stated records.
  或许如此!但是,我要提供一组投资者的绩效供各位参考,他们长期的表现总是超越史坦普500种股价指数。他们的绩效即使纯属巧合,这项假说至少也值得我们加以审查。审查的关键事实是,我早就熟识这些赢家,而且长年以来便视他们为超级投资者,最近的认知也有十五年之久。缺少这项条件——换言之,如果我最近才从成千上万的记录中挑选几个名字,并且在今天早上提供给各位——我建议各位立即停止阅读本文。我必须说明,所有的这些记录都经过稽核。我必须再说明,我认识许多上述经理人的客户,他们长年以来所收取的支票确实符合既有的记录。
  Before we begin this examination, I would like you to imagine a national coin-flipping contest. Let's assume we get 225 million Americans up tomorrow morning and we ask them all to wager a dollar. They go out in the morning at sunrise, and they all call the flip of a coin. If they call correctly, they win a dollar from those who called wrong. Each day the losers drop out, and on the subsequent day the stakes build as all previous winnings are put on the line. After ten flips on ten mornings, there will be approximately 220,000 people in the United States who have correctly called ten flips in a row. They each will have won a little over $1,000.

在进行审查之前,我要各位设想—场全国性的掷铜板大赛。让我们假定,全美国2.25亿的人口在明天早晨起床时都掷出一枚一美元的铜板。早晨太阳升起时,他们都走到门外掷铜板,并猜铜板出现的正面或反面。如果猜对了,他们将从猜错者的手中赢得一美元。每大都有输家遭到淘汰,奖金则不断地累积。经过十个早晨的十次投掷之后,全美国约有2.2万人连续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每人所赢得的资金约超过1000美元。
  Now this group will probably start getting a little puffed up about this, human nature being what it is. They may try to be modest, but at cocktail parties they will occasionally admit to attractive members of the opposite sex what their technique is, and what marvelous insights they bring to the field of flipping.
  现在,这群人可能会开始炫耀自己的战绩,此乃人的天性使然。他们可能保持谦虚的态度,但在鸡尾酒宴会中,他们偶尔会以此技巧吸引异性的注意,并炫耀其投掷铜板的奇异洞察力。

Assuming that the winners are getting the appropriate rewards from the losers, in another ten days we will have 215 people who have successfully called their coin flips 20 times in a row and who, by this exercise, each have turned one dollar into a little over $1 million. $225 million would have been lost, $225 million would have been won.

假定赢家都可以从输家手中得到适当的奖金,再经过十天,约有215个人连续二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每个人并赢得大约100万美元的奖金。输家总共付出2.25亿美元,赢家则得到2.25亿美元。

By then, this group will really lose their heads. They will probably write books on "How I turned a Dollar into a Million in Twenty Days Working Thirty Seconds a Morning." Worse yet, they'll probably start jetting around the country attending seminars on efficient coin-flipping and tackling skeptical professors with, " If it can't be done, why are there 215 of us?"

这时候,这群人可能完全沉迷在自己的成就中:他们可能开始著书立说:“我如何每天早晨工作30秒,而在二十天之内将—美元变成100万美元。”更糟的是,他们会在全国各地参加讲习会,宣扬如何有效地投掷铜板,并且反驳持怀疑态度的教授说,“如果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会有我们这215个人呢?”

By then some business school professor will probably be rude enough to bring up the fact that if 225 million orangutans had engaged in a similar exercise, the results would be much the same - 215 egotistical orangutans with 20 straight winning flips.
  但是,某商学院的教授可能会粗鲁地提出—项事实,如果2.25亿只猩猩参加这场大赛,结果大致上也是如此——有215只自大的猩猩将连续赢得20次的投掷。
  I would argue, however, that there are some important differences in the examples I am going to present. For one thing, if (a) you had taken 225 million orangutans distributed roughly as the U.S. population is; if (b) 215 winners were left after 20 days; and if (c) you found that 40 came from a particular zoo in Omaha, you would be pretty sure you were on to something. So you would probably go out and ask the zookeeper about what he's feeding them, whether they had special exercises, what books they read, and who knows what else. That is, if you found any really extraordinary concentrations of success, you might want to see if you could identify concentrations of unusual characteristics that might be causal factors.
  然而,我必须说明,前述事例和我即将提出的案例,两者之间存在着若干重大差异。旨先,如果(a)你所选择的2.25亿只猩猩的分布状况大致上和美国的人口分布相同;如果(b)经过20天的竞赛,只剩下215只赢家;如果(c)你发现其中有40只猩猩来自于奥玛哈的某个动物园,则其中必有蹊跷。于是,你会询问猩猩管理员各种问题,它们吃什么饲料、是否做特殊的运动、阅读什么书籍……换言之,如果你发现成功案例有非比寻常的集中现象,则你希望判定此异常的特色是否是成功的原因。
  Scientific inquiry naturally follows such a pattern. If you were trying to analyze possible causes of a rare type of cancer -- with, say, 1,500 cases a year in the United States -- and you found that 400 of them occurred in some little mining town in Montana, you would get very interested in the water there, or the occupation of those afflicted, or other variables. You know it's not random chance that 400 come from a small area. You would not necessarily know the causal factors, but you would know where to search.
  科学的调查也遵循此一形态。如果你试图分析某种罕见的癌症原因——例如,美国每年只有1500个病例——而你发现蒙大拿州的某个矿区小镇便产生400个病例,则你必然对当地的饮水、病患的职业或其他种种变数产生兴趣。你知道,在—个小镇中发生400个病例,绝不是随机因素所造成。虽然你未必了解病因,但你知道从哪里着手调查。

I submit to you that there are ways of defining an origin other than geography. In addition to geographical origins, there can be what I call an intellectual origin. I think you will find that a disproportionate number of successful coin-flippers in the investment world came from a very small intellectual village that could be called Graham-and-Doddsville. A concentration of winners that simply cannot be explained by chance can be traced to this particular intellectual village.
  除了地理国家,还有其他方式可以界定起源。除了地理的起源,还有我所谓“智力的起源”。我认为各位将在投资领域发现,不成比例的铜板投掷赢家来自于一个极小的智力村庄.它可以称为“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这个特殊智力村存在着许多赢家.这种集中现象绝非巧合所能够解释。

Conditions could exist that would make even that concentration unimportant. Perhaps 100 people were simply imitating the coin-flipping call of some terribly persuasive personality. When he called heads, 100 followers automatically called that coin the same way. If the leader was part of the 215 left at the end, the fact that 100 came from the same intellectual origin would mean nothing. You would simply be identifying one case as a hundred cases. Similarly, let's assume that you lived in a strongly patriarchal society and every family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veniently consisted of ten members. Further assume that the patriarchal culture was so strong that, when the 225 million people went out the first day, every member of the family identified with the father's call. Now, at the end of the 20-day period, you would have 215 winners, and you would find that they came from only 21.5 families. Some naive types might say that this indicates an enormous hereditary factor as an explanation of successful coin-flipping. But, of course, it would have no significance at all because it would simply mean that you didn't have 215 individual winners, but rather 21.5 randomly distributed families who were winners.
  在某些情况下,即使非比寻常的集中现象也可能不重要。或许有100个只是模仿某一位极具说服力的领导者,而依其主张来猜测铜板的投掷结果。当他猜正面,100个追随者也会自动地做相同的猜测。如果这一位领导者是属于最后215位赢家之一,则这100也便属于同一个智力起源,这项事实便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100个案例实际上只代表一个案例。同理,假定你生活在一个父权结构极为严密的社会,而美国每一个家庭都恰好以父亲马首是瞻。20天之后,你将发现215位赢家是来自于21.5个家庭。若干天真的分析师可能因此而认为,成功地猜测钢板投掷的结果,其中具有高度的遗传因素。当然,这实际上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你所拥有的不是215位个别赢家,而只是21.5个随机分布的家庭。

In this group of successful investors that I want to consider, there has been a common intellectual patriarch, Ben Graham. But the children who left the house of this intellectual patriarch have called their "flips" in very different ways. They have gone to different places and bought and sold different stocks and companies, yet they have had a combined record that simply cannot be explained by the fact that they are all calling flips identically because a leader is signaling the calls for them to make. The patriarch has merely set forth the intellectual theory for making coin-calling decisions, but each student has decided on his own manner of applying the theory.
  我所要考虑的这一群成功投资者,共有一位共同的智力族长—— 本杰明·格雷厄姆。但是,这些离开此智力家族的孩童,都是依据非常不同的方法猜测他们自己的“铜板”。他们各自前往不同的地方,买卖不同的股票和企业,但他们的综合绩效绝对无法用随机因素加以解释。他们做相同的猜测,并不是因为领导者下达某一项指令,因此也无法用这种方式解释他们的表现。族知只提供了猜测铜板的智力理论,每位学生都必须自行决定如何运用这项理论。
  The common intellectual theme of the investors from Graham-and-Doddsville is this: they search for discrepancies between the value of a business and the price of small pieces of that business in the market. Essentially, they exploit those discrepancies without the efficient market theorist's concern as to whether the stocks are bought on Monday or Thursday, or whether it is January or July, etc. Incidentally, when businessmen buy businesses, which is just what our Graham & Dodd investors are doing through the purchase of marketable stocks -- I doubt that many are cranking into their purchase decision the day of the week or the month in which the transaction is going to occur. If it doesn't make any difference whether all of a business is being bought on a Monday or a Friday, I am baffled why academicians invest extensive time and effort to see whether it makes a difference when buying small pieces of those same businesses. Our Graham & Dodd investors, needless to say, do not discuss beta, the capital asset pricing model, or covariance in returns among securities. These are not subjects of any interest to them. In fact, most of them would have difficulty defining those terms. The investors simply focus on two variables: price and value.

来自“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所具备的共同智力结构是:他们探索企业的价值与该企业市场价格之间的差异。事实上,他们利用其间的差异,却不在意效率市场理论家所关心的问题:股票究竟在星期一或星期—:买进,或是在一月份或七月份买进……。当企业家买进某家公司时——这正是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透过上市股票所从事的行为——我怀疑有多少人会在意交易必须发生于某个月份或某个星期的第一天。如果企业的买进交易发生在星期一或星期五没有任何差别,则我无法了解学术界人士为何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探讨代表该企业部分股权的交易发生时的差异。毋庸多说,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并不探讨bate、资本资产定价模型、证券投资报酬本的变异数。这些都不足他们所关心的议题。事实上,他们大多数难以界定上述学术名词。他们只在乎两项实数:价格与价值。
   I always find it extraordinary that so many studies are made of price and volume behavior, the stuff of chartists. Can you imagine buying an entire business simply because the price of the business had been marked up substantially last week and the week before? Of course, the reason a lot of studies are made of these price and volume variables is that now, in the age of computers, there are almost endless data available about them. It isn't necessarily because such studies have any utility; it's simply that the data are there and academicians have [worked] hard to learn the mathematical skills needed to manipulate them. Once these skills are acquired, it seems sinful not to use them, even if the usage has no utility or negative utility. As a friend said, to a man with a hammer, everything looks like a nail.

面对图形分析师所研究的价量行为,我始终感觉惊讶。你是否会仅仅因为某家公司的市场价格在本周或前一周剧扬.便决定购买该企业呢?在日前电脑化的时代,人们之所以会大量研究价格与成交量的行为,理由是这两项变数拥有了无数的资料。研究未必是因为其具任何功用;而只是因为资料既然存在,学术界人士便必须努力学习操作这些资料所需要的数学技巧。—旦拥有这些技巧,不去运用它们便会带来罪恶感,即使这些技巧的运用没有任何功用,或只会带来负面功用.也在所不惜。如同一位朋友所说的,对一位持铁锤的人来说,每—样事看起来都像是钉子。
  I think the group that we have identified by a common intellectual home is worthy of study. Incidentally, despite all the academic studies of the influence of such variables as price, volume, seasonality, capitalization size, etc., upon stock performance, no interest has been evidenced in studying the methods of this unusual concentration of value-oriented winners.
  我认为,这一群具有共同智力起源的投资者非常值得我们研究。虽然学术界不断地对价格、成交量、季节性、资本规模以及其他变数,研究它们对股票绩效的影响,但这群以价值为导向赢家的方法却毫不受人关心。

I begin this study of results by going back to a group of four of us who worked at Graham-Newman Corporation from 1954 through 1956. There were only four -- I have not selected these names from among thousands. I offered to go to work at Graham-Newman for nothing after I took Ben Graham's class, but he turned me down as overvalued. He took this value stuff very seriously! After much pestering he finally hired me. There were three partners and four of us as the "peasant" level. All four left between 1955 and 1957 when the firm was wound up, and it's possible to trace the record of three.

关于这一项绩效的研究,我首先要追溯到从1954年到1956年间,工作于Greham—Newman公司的四位伙伴。我们总共四个人——我并不是从数以千计的对象中挑选这四个人。在我选修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课程之后,我要求进人Graham—Newman公司担任无给职的工作,但格雷厄姆却以价值高估而拒绝了我的要求。他对价值看得非常严重!经我不断地恳求,他最后答应雇我。当时公司有三位合伙股东,以及我们四位“学徒”。公司结束经营之后,我们四个人陆续在1955年到1957年间离开公司,目前只能够追踪其中三个人的投资记录。
  The first example (see Table 1*正文不附表格,可参考查询文末所附的英文PDF文件) is that of Walter Schloss. Walter never went to college, but took a course from Ben Graham at night at the New York Institute of Finance. Walter left Graham-Newman in 1955 and achieved the record shown here over 28 years. Here is what "Adam Smith" -- after I told him about Walter -- wrote about him in Supermoney (1972):

第一个案例(*正文不附表格,可参考查询文末所附的英文PDF文件)是华特·史洛斯。华特从来没有念过大学,但他在纽约金融协会参加了本杰明·葛雷厄姆的夜间课程。华特在1955年离开Greham—Newman公司。以下是“亚当·史密斯”——在我和他谈论有关华特的事迹之后——在《超级金钱》(Supermoney,1972年) 一书中对他所做的描述:
  He has no connections or access to useful information. Practically no one in Wall Street knows him and he is not fed any ideas. He looks up the numbers in the manuals and sends for the annual reports, and that's about it.
  他从来不运用或接触有用的资讯。在华尔街几乎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没有人提供他有关投资的观念。他只参考手册上的数字,并要求企业寄年报给他,情况便是如此。
  In introducing me to (Schloss) Warren had also, to my mind, described himself. "He never forgets that he is handling other people's money, and this reinforces his normal strong aversion to loss." He has total integrity and a realistic picture of himself. Money is real to him and stocks are real -- and from this flows an attraction to the "margin of safety" principle.
  当华特介绍我们认识时,他曾经描述“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在管理别人的资金,这进一步强化了他对于风险的厌恶。”他有高尚的品格.并以务实的态度自持。对他来说.金钱是真实的,股票也真实的——并从此而接受了“安全边际”的原则。
  Walter has diversified enormously, owning well over 100 stocks currently. He knows how to identify securities that sell at considerably less than their value to a private owner. And that's all he does. He doesn't worry about whether it it's January, he doesn't worry about whether it's Monday, he doesn't worry about whether it's an election year. He simply says, if a business is worth a dollar and I can buy it for 40 cents, something good may happen to me. And he does it over and over and over again. He owns many more stocks than I do -- and is far less interested in the underlying nature of the business; I don't seem to have very much influence on Walter. That's one of his strengths; no one has much influence on him.
  华特的投资组合极为分散,目前拥有的股票远越过100支。他了解如何选股,将价格远低于其价值者出售给私人投资者。这便是他所做的一切。他不担心目前是不是一月份,不在乎今天是不是星期一,也不关心今年是不是大选年。他的想法非常单纯,如果某家公司值一美元,若我能够以40美分买进,我迟早会获利。他便是如此不断地行动:他所持有的股票种类远比我的多——而且比我更不关心企业的本质;我对华特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力。这是他的长处之—,没有人能够对他产生足够的影响力。
  The second case is Tom Knapp, who also worked at Graham-Newman with me. Tom was a chemistry major at Princeton before the war; when he came back from the war, he was a beach bum. And then one day he read that Dave Dodd was giving a night course in investments at Columbia. Tom took it on a noncredit basis, and he got so interested in the subject from taking that course that he came up and enrolled at Columbia Business School, where he got the MBA degree. He took Dodd's course again, and took Ben Graham's course. Incidentally, 35 years later I called Tom to ascertain some of the facts involved here and I found him on the beach again. The only difference is that now he owns the beach!
  第二个案例是汤姆·科纳普,他曾经和我一起在Greham—Newman公司工作。汤姆于大战之前曾在普林斯顿大学主修化学,大战结束之后,他经常在海滩游荡。某一天,他得知大卫·多德将在可伦比亚大学开夜间投资课程。汤姆以旁听方式选修该课程,之后他对投资学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正式注册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并且获得了MBA学位。35年之后,我拨电话给汤姆,确定某些有关此一主题的事,我发现他仍然在海滩游荡。惟—的差别是.他目前拥有一片海滩!

  In 1968, Tom Knapp and Ed Anderson, also a Graham disciple, along with one or two other fellows of similar persuasion, formed Tweedy, Browne Partners, and their investment results appear in Table 2. Tweedy, Browne built that record with very wide diversification. They occasionally bought control of businesses, but the record of the passive investments is equal to the record of the control investments.
  在1968年,汤姆与艾德·安德生——也是葛拉汉的信徒——以及其他一、两位有共同信念的人,组成了帝地布朗合伙公司。帝地布朗合伙公司的投资高度分散。他们偶尔会从事控制股权的投资,但其被动式的投资绩效约略等于控权式投资的表现。

Table 3 describes the third member of the group who formed Buffett Partnership in 1957. The best thing he did was to quit in 1969. Since then, in a sense, Berkshire Hathaway has been a continuation of the partnership in some respects. There is no single index I can give you that I would feel would be a fair test of investment management at Berkshire. But I think that any way you figure it, it has been satisfactory.
  表3是格雷厄姆-纽曼公司第三位员工的投资业绩记录。他在1957年成立巴菲特合伙公司。他做出的最明智的决策是在1969年结束合伙公司。从此之后,伯克夏.哈撒韦公司在某种程度上成为合伙公司的延续。我无法给各位单一的指数,用以合理地测试伯克夏公司的投资管理。但是,我认为各位不论如何考验它,它的表现一直都令人满意。

Table 4 shows the record of the Sequoia Fund, which is managed by a man whom I met in 1951 in Ben Graham's class, Bill Ruane. After getting out of Harvard Business School, he went to Wall Street. Then he realized that he needed to get a real business education so he came up to take Ben's course at Columbia, where we met in early 1951. Bill's record from 1951 to 1970, working with relatively small sums, was far better than average. When I wound up Buffett Partnership I asked Bill if he would set up a fund to handle all our partners, so he set up the Sequoia Fund. He set it up at a terrible time, just when I was quitting. He went right into the two-tier market and all the difficulties that made for comparative performance for value-oriented investors. I am happy to say that my partners, to an amazing degree, not only stayed with him but added money, with the happy result shown here.
  表四是红杉基金经理人比尔·卢昂的投资业绩记录,我在1951年格雷厄姆的讲座中认识他。哈佛商学院毕业之后,他进入华尔街。稍后,他发觉需要接受真正的商业教育,于是参加了格雷厄姆在哥伦比亚大学开办的讲座,我们便相逢于1951年初。从1951年到1970年间。比尔所管理的资金规模相当小,绩效却远比大盘来得好。当我结束巴菲特合伙公司的业务时,我要求比尔成立—个基金公司,来管理我们合伙股东的资金,他于是成立了红杉基金。他成立基金的时机非常不利。他面临两个层次的市场,以及以价值为导向的投资者相当难以运作的情况。我十分乐于提及一点.我的合伙股东不仅继续委托他管理,还投入更多的资金,而且对他的表现十分赞赏。

There's no hindsight involved here. Bill was the only person I recommended to my partners, and I said at the time that if he achieved a four-point-per-annum advantage over the Standard & Poor's, that would be solid performance. Bill has achieved well over that, working with progressively larger sums of money. That makes things much more difficult. Size is the anchor of performance. There is no question about it. It doesn't mean you can't do better than average when you get larger, but the margin shrinks. And if you ever get so you're managing two trillion dollars, and that happens to be the amount of the total equity valuation in the economy, don't think that you'll do better than average!
  其中并不涉及后见之明。比尔是我推荐给合伙股东的惟一人选,我当时就表示,如果他的绩效能够高出史坦普指数四个百分点,这便是非常稳固的表现。比尔的绩效远甚于此,而且所管理的资金规模不断地扩大。这使得管理愈来愈困难。资金规模是绩效的拖累,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并不意味当资金规模扩大,你的表现便无法超越平均水准,只是超越的幅度会缩小。如果你所管理的资金是2兆美元,则你的表现必然无法超越平均水准,因为你的资金规模便是整个股票市场的总市值。

格雷厄姆-多德都市的超级投资者们

THE SUPERINVESTORS OF GRAHAM-AND-DODDSVILLE

-巴菲特1984年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著名演讲(下)

blogbuffett 编辑

I should add that in the records we've looked at so far, throughout this whole period there was practically no duplication in these portfolios. These are men who select securities based on discrepancies between price and value, but they make their selections very differently. Walter's largest holdings have been such stalwarts as Hudson Pulp & Paper and Jeddo Highland Coal and New York Trap Rock Company and all those other names that come instantly to mind to even a casual reader of the business pages. Tweedy Browne's selections have sunk even well below that level in terms of name recognition. On the other hand, Bill has worked with big companies. The overlap among these portfolios has been very, very low. These records do not reflect one guy calling the flip and fifty people yelling out the same thing after him.
  我必须补充说明一下,截至目前我们所观察的记录,投资组合在整段期间都几乎没有重叠。他们都是根据价格与价值间的差异来选股,选择的标的也截然不同。华特的最重要持股都是扎实的企业,如Hudson Pulp&Paper、Jeddo HighHand Coal、New York Trap Rock Company,即使是偶尔阅读金融版新闻的人,对这些企业的名称也耳熟能详。帝地布朗公司所选择的标的则更是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另一方面,比尔的选择标的则是大型企业。这些投资组合极少出现重叠现象。他们的记录并非由某人主导的猜测铜板,其他人则只听命附和。

Table 5 is the record of a friend of mine who is a Harvard Law graduate, who set up a major law firm. I ran into him in about 1960 and told him that law was fine as a hobby but he could do better. He set up a partnership quite the opposite of Walter's. His portfolio was concentrated in very few securities and therefore his record was much more volatile but it was based on the same discount-from-value approach. He was willing to accept greater peaks and valleys of performance, and he happens to be a fellow whose whole psyche goes toward concentration, with the results shown. Incidentally, this record belongs to Charlie Munger, my partner for a long time in the operation of Berkshire Hathaway. When he ran his partnership, however, his portfolio holdings were almost completely different from mine and the other fellows mentioned earlier.
  表5的投资业绩来自于我的—位朋友,他毕业于哈佛法学院,并且成立了一家主要的法律事务所。我大约在1960年认识他,并且建议说,法律作为嗜好是件好事,但是他应该做得更好。于是,他成立了一家合伙公司,他的操作方式和华特迥异,他的投资组合集中在极少数的证券,因此绩效的变动比较激烈,但他仍然依据相同的价值折价法从事投资。他愿意接受绩效的上下震荡,而他恰好是一位精神极度集中的人。他的名字是查理·蒙格,他是我在柏克夏公司从事操作的长期合伙股东。当他自己经营合伙事业时,他的投资组合和我或任何先前所提到的人完全都不同。

Table 6 is the record of a fellow who was a pal of Charlie Munger's -- another non-business school type -- who was a math major at USC. He went to work for IBM after graduation and was an IBM salesman for a while. After I got to Charlie, Charlie got to him. This happens to be the record of Rick Guerin. Rick, from 1965 to 1983, against a compounded gain of 316 percent for the S&P, came off with 22,200 percent, which probably because he lacks a business school education, he regards 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表6的投资业绩属于查理的一位好朋友——另一位非商学系出身的人——他毕业于南加州大学的数学系。毕业之后,他进入IBM,曾经担任推销员的工作。在我网罗查理之后,查理又网罗他。他的名字是瑞克·吉林。从1965年到]983年,史坦普指数的复利成长率为316%,而瑞克的绩效为22200%,这或许是因为他缺乏商学教育背景,他可以视为具有统计上的显著性。
  One sidelight here: it is extraordinary to me that the idea of buying dollar bills for 40 cents takes immediately to people or it doesn't take at all. It's like an inoculation. If it doesn't grab a person right away, I find that you can talk to him for years and show him records, and it doesn't make any difference. They just don't seem able to grasp the concept, simple as it is. A fellow like Rick Guerin, who had no formal education in business, understands immediately the value approach to investing and he's applying it five minutes later. I've never seen anyone who became a gradual convert over a ten-year period to this approach. It doesn't seem to be a matter of IQ or academic training. It's instant recognition, or it is nothing.
  在此撇开主题:以40美分的价格买进一美元的纸钞,人若不能够立即接受这项概念,就永远不会接受它。它就像注射药剂。如果它无法立即抓住这个人,则我认为即使你长期地说服他,并且展示各种记录,你也无法让他接受。这是很单纯的概念,但他们就是无法领悟。类似瑞克这样的人,他完全没有正式商学教育的背景,却可以立即领会价值投资法,并且在五分钟之后便加以利用。我从来不曾见过任何人,会在10年之后才逐渐地皈依这种方法。它似乎和智商或学术训练无关。它是顿悟,否则就是拒绝。

Table 7 is the record of Stan Perlmeter. Stan was a liberal arts major at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 who was a partner in the advertising agency of Bozell & Jacobs. We happened to be in the same building in Omaha. In 1965 he figured out I had a better business than he did, so he left advertising. Again, it took five minutes for Stan to embrace the value approach.
  表7是史坦.波尔米塔(Stan Perlmeter)的投资业绩。他毕业于密西根大学艺术系,是Bozell&Jacobs广告公司的合伙股东之—。我们的办公室恰好于奥玛哈市的同一幢大楼。1965年,他认为我所经营的事业比他的行业要好,于是他离开广告业。再—次地,史坦于五分钟之内就接受了价值投资法。

Perlmeter does not own what Walter Schloss owns. He does not own what Bill Ruane owns. These are records made independently . But every time Perlmeter buys a stock it's because he's getting more for his money than he's paying. That's the only thing he's thinking about. He's not looking at quarterly earnings projections, he's not looking at next year's earnings, he's not thinking about what day of the week it is, he doesn't care what investment research from any place says, he's not interested in price momentum, volume, or anything. He's simply asking: what is the business worth?
  史坦所持有的股票与华特的不同。他所持有的股票也和比尔不同。他们都是独立的记录。但是,史坦买进每—支股票时,都是因为他所获得的价值高于他所支付的价格。这是他惟一的考虑。他既不参考每一季的盈余预估值,也不参考明年的盈余项估值,他不在乎当时是星期几,也不关心任何的投资研究报告,他无视价格动能、成交量与其他类似的变数。他只提出一个问题:该企业值多少钱?
  Table 8 and Table 9 are the records of two pension funds I've been involved in. They are not selected from dozens of pension funds with which I have had involvement; they are the only two I have influenced. In both cases I have steered them toward value-oriented managers. Very, very few pension funds are managed from a value standpoint. Table 8 is the Washington Post Company's Pension Fund. It was with a large bank some years ago, and I suggested that they would do well to select managers who had a value orientation.
  表8 与表9的投资业绩记录分别属于我参与的两家退休基金,它们并非是从我所参与的十几种退休基金中选择出来的,他是唯一两家我能够影响其投资决策的退休基金。在这两家基金中,我引导他们转变为价值导向的投资管理人,只胡非常少数的基金是基于价值进行投资管理的。表8是华盛顿邮报公司退休基金(the Washington Post Company's Pension Fund)的投资业绩记录。几年之前,他们委托一家大型银行管理基金,后来,我建议他们聘请以价值为导向的基金经理,这样能够使投资业绩更好。*本段采用刘建位的翻译
  As you can see, overall they have been in the top percentile ever since they made the change. The Post told the managers to keep at least 25 percent of these funds in bonds, which would not have been necessarily the choice of these managers. So I've included the bond performance simply to illustrate that this group has no particular expertise about bonds. They wouldn't have said they did. Even with this drag of 25 percent of their fund in an area that was not their game, they were in the top percentile of fund management. The Washington Post experience does not cover a terribly long period but it does represent many investment decisions by three managers who were not identified retroactively.
  正如你在投资记录中所看到的那样,从他们更换基金经理之后,其整体投资业绩在所有基金中一直名列前茅。华盛顿邮报公司要求基金经理人至少保持25 %的资金投资于债券,而债券未必是基金经理人的投资选择。因此,我在表中也将其债券投资业绩包括在内,而这些数据表明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债券专业技巧,他们也从未这样吹嘘进自己,虽然有25%的资金投资于他们并不擅长的债券领域,从而拖累了他们的投资业绩,但其基金管理业绩水平仍然名列前一百名之内。华盛顿邮报公司退休基金的投资尽管并没有经过一个很长的市场低迷时期的考验,但仍然足以证明三位基金经理的许多投资决策并非后见之明。*本段为编辑增加,采用刘建位的翻译
  Table 9 is the record of the FMC Corporation fund. I don't manage a dime of it myself but I did, in 1974, influence their decision to select value-oriented managers. Prior to that time they had selected managers much the same way as most larger companies. They now rank number one in the Becker survey of pension funds for their size over the period of time subsequent to this "conversion" to the value approach. Last year they had eight equity managers of any duration beyond a year. Seven of them had a cumulative record better than the S&P. The net difference now between a median performance and the actual performance of the FMC fund over this period is $243 million. FMC attributes this to the mindset given to them about the selection of managers. Those managers are not the managers I would necessarily select but they have the common denominators of selecting securities based on value.
  表9 的投资业绩属于FMC公司退休基金,我本人没有管理过这家基金的一分钱,但我的确在1974年影响了他们的决策,说服他们选择以价值为导向的基金经理。在此之前,他们采取与其他大型企业相同的方式来选择基金经理。在他们转向价值投资策略之后,其投资业绩目前在贝克退休基金调查报告(the Becker survey of pension funds)中超越其他同等规模基金而名列第一。1983年时,该基金共有8位任职1年以上的基金经理,其中7位累积投资业绩超过标准普尔指数。在此期间,FMC基金的实际业绩表现与基金平均业绩表现的净回报差额是2.43亿美元,FMC将此归功于他们与众不同的基金经理选择倾向,这些基金经理未必会是我个人中意的选择,但他们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基于价值来选择股票。*本段采用刘建位的翻译
  So these are nine records of "coin-flippers" from Graham-and-Doddsville. I haven't selected them with hindsight from among thousands. It's not like I am reciting to you the names of a bunch of lottery winners -- people I had never heard of before they won the lottery. I selected these men years ago based upon their framework for investment decision-making. I knew what they had been taught and additionally I had some personal knowledge of their intellect, character, and temperament. It's very important to understand that this group has assumed far less risk than average; note their record in years when the general market was weak. While they differ greatly in style, these investors are, mentally, always buying the business, not buying the stock . A few of them sometimes buy whole businesses. Far more often they simply buy small pieces of businesses. Their attitude, whether buying all or a tiny piece of a business, is the same. Some of them hold portfolios with dozens of stocks; others concentrate on a handful. But all exploit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market price of a business and its intrinsic value.
  以上这9 项投资业绩记录都来自于“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 的“铜板投掷者”,是我根据他们的投资决策架构,在多年前便选定了他们。我了解他们所接受过的训练,而且知道他们的智慧、个性和脾气。我们务必了解,这群人只承担了一般水准以下的风险;留意他们在股市疲弱期间的记录。他们的投资风格虽然大不相同,但心态上始终恪守:买进的标的是企业,而非企业的股票。他们当中有些人偶尔会买下整个企业,但是他们经常只是购买企业的—小部分。不论买进整体或一部分的企业,他们所秉持的态度完全相同。在投资组合,有些人持有几十种的股票;有些人则集中少数几支股票。但是,每个人都受惠于企业市场价格与其内含价值之间的差值。
  I'm convinced that there is much inefficiency in the market. These Graham-and-Doddsville investors have successfully exploited gaps between price and value. When the price of a stock can be influenced by a "herd" on Wall Street with prices set at the margin by the most emotional person, or the greediest person, or the most depressed person, it is hard to argue that the market always prices rationally. In fact, market prices are frequently nonsensical.

我相信市场上存在着许多没有效率的现象。这些来自于“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人成功地掌握了价格与价值之间的缺口。华尔街的“群众”可以影响股票价格,当最情绪化的人、最贪婪的或最沮丧的人肆意驱动股价时,我们很难辩称市场价格是理性的产物。事实上,市场经常是不合理的。
  I would like to say one important thing about risk and reward. Sometimes risk and reward are correlated in a positive fashion. If someone were to say to me, "I have here a six-shooter and I have slipped one cartridge into it. Why don't you just spin it and pull it once? If you survive, I will give you $1 million." I would decline -- perhaps stating that $1 million is not enough. Then he might offer me $5 million to pull the trigger twice -- now that would be a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risk and reward!
  我想提出有关报酬与风险之间的重要关系。在某些情况下,报酬与风险之间存在着正向关系。如果有人告诉我“我有一支六发弹装的左轮枪,并且填装一发子弹。你可以任意地拨动转轮,然后朝自己扣一次扳机。如果你能够逃过一功,我就赏你100万美元。”我将会拒绝这项提议——或许我的理由是100万美元太少了。然后,他可能建议将奖金提高为500万美元,但必须扣两次扳机——这便是报酬与风险之间的正向关系!
  The exact opposite is true with value investing. If you buy a dollar bill for 60 cents, it's riskier than if you buy a dollar bill for 40 cents, but the expectation of reward is greater in the latter case. The greater the potential for reward in the value portfolio, the less risk there is.
  在价值投资法当中,情况恰巧相反。如果你以60美分买进一美元的纸钞,其风险大于以40美分买进一美元的纸钞,但后者报酬的期望值却比较高。以价值为导向的投资组合,其报酬的潜力愈高,风险愈低。
  One quick example: The Washington Post Company in 1973 was selling for $80 million in the market. At the time, that day, you could have sold the assets to any one of ten buyers for not less than $400 million, probably appreciably more. The company owned the Post , Newsweek , plus several television stations in major markets. Those same properties are worth $2 billion now, so the person who would have paid $400 million would not have been crazy.
  我可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在1973年,华盛顿邮报公司的总市值为8千万美元。在这一天,你可以将其资产卖给十位买家之一,而且价格不低于4亿美元,甚至还能更高。该公司拥有华盛顿邮报、商业周刊以及数家重要的电视台。这些资产目前的价值为4亿美元,因此愿意支付4亿美元的买家并非疯子。
  Now, if the stock had declined even further to a price that made the valuation $40 million instead of $80 million, its beta would have been greater. And to people that think beta measures risk, the cheaper price would have made it look riskier. This is truly Alice in Wonderland. I have never been able to figure out why it's riskier to buy $400 million worth of properties for $40 million than $80 million. And, as a matter of fact, if you buy a group of such securities and you know anything at all about business valuation, there is essentially no risk in buying $400 million for $80 million, particularly if you do it by buying ten $40 million piles of $8 million each. Since you don't have your hands on the $400 million, you want to be sure you are in with honest and reasonably competent people, but that's not a difficult job.
  现在,如果股价继续下跌,该企业的市值从8千万美元跌到4千万美元,其bate值也上升。对于用bate值衡量风险的人来说,更低的价格使它受得更有风险。这真是仙境中的爱丽丝。我永远无法了解,用4千万美元,而非8千万美元购买价值4亿美元的资产,其风险竟然更高。事实上,如果你买进一堆这样的证券,而且稍微了解所谓的企业评价,则用8千万美元的价格买进4亿美元的资产,这笔交易基本上没有风险,尤其是分别以800万美元的价格买进10种价值4000万美元的资产,其风险更低。因为你不拥有4亿美元,所以你希望能够确实找到诚实而有能力的人,这并不困难。
  You also have to have the knowledge to enable you to make a very general estimate about the value of the underlying businesses. But you do not cut it close. That is what Ben Graham meant by having a margin of safety. You don't try and buy businesses worth $83 million for $80 million. You leave yourself an enormous margin. When you build a bridge, you insist it can carry 30,000 pounds, but you only drive 10,000 pound trucks across it. And that same principle works in investing.
  另外,你必须有知识,而且能够粗略地估计企业的价值。但是,你不需要精密的评价知识。这便是本杰明·葛拉厄姆所谓的安全边际。你不必试图以8000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价值8300万美元的企业。你必须让自己保有相当的缓冲。架设桥梁时,你坚持载重量为3万磅,但你只准许1万磅的卡车穿梭其间。相同的原则也适用于投资领域。
  In conclusion, some of the more commercially minded among you may wonder why I am writing this article. Adding many converts to the value approach will perforce narrow the spreads between price and value. I can only tell you that the secret has been out for 50 years, ever since Ben Graham and Dave Dodd wrote Security Analysis , yet I have seen no trend toward value investing in the 35 years that I've practiced it. There seems to be some perverse human characteristic that likes to make easy things difficult. The academic world, if anything, has actually backed away from the teaching of value investing over the last 30 years. It's likely to continue that way. Ships will sail around the world but the Flat Earth Society will flourish. There will continue to be wide discrepancies between price and value in the marketplace, and those who read their Graham & Dodd will continue to prosper.
  有些具备商业头脑的人可能会怀疑我撰写本文的动机:更多人皈依价值投资法,将会缩小价值与价格之间的差距。我只能够如此告诉各位,自从本杰明·格雷厄姆与大卫·多德出版《证券分析》,这个秘密已经流传了50年,在我奉行这项投资理论的35年中,我不曾目睹价值投资法蔚然成风。人的天性中似乎存在着偏执的特色,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弄得更复杂。最近30年来,学术界如果有任何作为的话,乃完全背离了价值投资的教训。它很可能继续如此。船只将环绕地球而行。但地平之说仍会畅行无阻。在市场上,价格与价值之间还会存在着宽广的差值,而奉行格雷厄姆与多德理论的人也会繁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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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oldfats 于 2006-4-3 15:18 发表
然后猜测中集A的股改方案

谢谢。: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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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唉,到底什么时候会出方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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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edwardxiao 于 2006-4-3 19:43 发表
唉,到底什么时候会出方案啊~~

哎!已经告诉你了!咋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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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oldfats 于 2006-4-3 19:48 发表

哎!已经告诉你了!咋还不明白?


一定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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