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莫向莫忘 于 2018-8-21 12:41 编辑
A兄:@莫向 看到你都在琢磨瑜伽师地论了,很担心推荐的没帮到你,反倒害了你。或许你该到附近大一点的寺庙报一个禅修班。修行之路,世尊早就指出过,慎莫信汝意,汝意不可信。
独孤兄:早!
A兄:理则顿悟,乘悟并消;事非顿除,因次第尽。
莫向:谢谢!
莫向:莫向修持的世间法,不慕禅道灵空境界,欣赏往圣哲大德修行智慧言语和路径,走自己应该走的路。我不会去禅寺的。国全认为躲避不是禅,佛在自心中。
A兄:欲求见道,非深信地藏经不可。这是次第中最根本最基础的一步。问题是你走的路也不是儒家的浩然正气,似乎有点偏老庄。道法自然的路子。但是又在自己立规矩,这又不是道法自然
莫向:看佛经或道德经南华经,都是为了思维的开阔,终是为了追求来此一世堂堂正正美好生活。神佛虚无缥缈同时也实在,因世界本就是精神的,一切都处于各自的思考之中。所谓往生兜率天,也不过是释迦牟尼及其弟子冥想过的地方。世界一切法皆乘法,世界一切法皆无法,一念之间美好自现。
A兄:这个论述和很多儒生类似,但是人家有儒家做根本,你的根,基于哪里呢?
莫向:@A兄 佩服!你看到了,那就是我。循路观赏赞赏,有自己的感想所想和悟想,自然也就有了我的念想。无所谓的根,那是因根早已在久远之前就存在。人体来至世界,就是让欣赏赞美看到的一切。或会从远古至今,那当然也可从今到浩瀚的未来。
莫向:道法自然并非一切不变,世界是运动的,在变化之中求得不变。不变的好像是自己,其实自己也在不断变化。在修习的过程里,并非过往的花儿不美,也并非眼前的花儿最美,更不必奢求未来更美。一路行在,观景行在,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在和畅想的过程。无论怎样,人都会走过红尘路行之于终点。看到这些,何必追求未来的兜率天,因为那或许就是过往存在并早已走过看过赏过的地方。
A兄:未来未曾来,远古已不在,如何可见可赞?
莫向:见美即美,见了即见。未见则无。
A兄:你之所见者,从何而来
莫向:人不可能事事皆亲,从点滴之处发散,而后汇聚为点滴。这个过程每天都在发生,那就在各自的精神世界里。你见则见了,未见是还未见。怎么能说未来未曾来远古已不在?
莫向:我之所见,借助了前辈们的眼,通过了自己的行,并与未来相交谈。
A兄:精神世界是常否,你在精神世界外还是内
莫向:你之所见,或就是我之所见。很好理解的。就如您推荐《宗镜录》给莫向,莫向未曾看之前就因您所见而见到了。万千佛法,你的法眼,于是我也见到了。就是这样的逻辑,也是这样的行在。
莫向:思于精神,行在现实。这就是‘观景行在’
莫向:乐同梵行者为得。这或许也是《瑜伽师地论》中所述。虽然其言为‘不乐断同梵行者为伴过失。’这就是不同的人用不同的眼和心去读同一部经文。
莫向:很高兴能与各位相识,遇到@愚兄 就是我的缘,那也因缠中说禅而来。再此再遇到@A兄您,同样也是缘,那是因愚老兄。这或许就是我认为的发散?应该是。当我们共同修习修行,把各自不同的美好汇聚于各自心中的时候,各自,包括我又还原成了我。我还是我,或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依然还是那个我。非常感谢。
A兄:概括来说,以我为根,以我所见为基。
A兄:精神世界是不是我?我在里面、外面、还是我就是全部精神世界?
莫向:脱开,自然逍遥自在。此或是大自在?我没有印证,或正在印证之中。印证是实践的的别称,不是在内和外。其实吧,人是不可能完全永远处于里面和外面的,无论在内在外,超然了就超然了,局限了就局限了这不在于读过多少佛圣经典。
S兄:我看成脱光
莫向:嘿嘿。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苏美眉:今天A z兄空着
莫向:哟@苏美眉 没事了?
S兄:他天天空着
莫向:哈哈哈,空着好啊
A兄:头上安头,或者,意外立我
莫向:无意自立我,他人立则是他人所见。犹如缠中说禅那雄伟的言谈技法,并非是缠中说禅当年的心愿之全部,也或是其思考过的。一切的一切,看似偶成,也必然是自然。强求不得,就如股市至尊定理‘急不得’一样。
莫向:这也是我曾经说过的不愿意再为蜡烛图增添什么线线框框。但那线线框框早就在我行进的路程里做了,至于看到或未看到的人怎么想,那也与我初始所想不同了。我就是行自己的路,至于能不能成为别人眼里的风景,则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莫向:哈哈哈,自由,或就是这样?自在也可以如此。
莫向:这是我聊天的时候给上证指数分时划的图线,其实划不划都在我心中,画不画她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莫向:再如这个****股票,我划与不划,都会知道该怎么去做。这样一看也知道在构筑什么样的图形。与量无关,价无关,时无关,空间无关。
莫向:唯一有关的就是我的指头想不想动或怎样动的问题。与外物无关,其实也有关。这并不是什么高缈不可解的逻辑。
A兄:南公年轻时,侍焕师拜见虚老,手记过程如下:
怀瑾侍焕师车行两日,乃抵陪都,与虚老过从五日,前后数谈,益知作家相见,备极平常。不但未逞机锋,更无所谓棒喝也,使非兵连祸结,丝忽朕兆都难寻讨。谚曰:大智不肆口,大拳不弄手,不其然乎。纵有一二缀四连三,然亦击石火闪电光者矣,知注特及。明日焕师偕吴先生适钧、孔先生阵云、南渡谒虚老于狮子山之慈云寺,盖救国息灾法会,亦设坛于此也。吴孔为焕师介绍弘伞、显明二师,二师者,密迩虚老者也。且以刺和诸方请牍托代进,二师诺之,手去久之,虚老命侍者廷焕师往及室,焕师伏地胡拜,虚老扶之起而看坐曰,老居士甚可不必也,焕师坐通来意,然未一言及佛法禅道。虚老曰:老居士来意余己知之,老居士不为自己而来,是为众生而来。焕师笑而摇首曰:不是不是,旋辞去,虚老门送,怀瑾退,此第一则会语也。越日,戴先生季陶,与焕师晤于法会之客室,焕师曰:蓉中诸君子,渴望虚老一临彼问,仁者能一劝驾否乎?戴曰:虚老高年,刻又奇冷,且五十日法会,波波疲惫已甚,鄙意听之如何?焕师曰善,然虚老宾省之念固未斩也。滇主席龙云以代表来迎,赴蓉之议乃寝,盖到蓉必及滇,于事于时都不可也。于是焕师乃邀弘伞法师持语虚老曰:五十日法会,和尚未拔一人,成都佛子甚为精进,倘到彼,虽曰不得巨鳌,然小鱼尾尾必多吞饵者。伞师持似,虚老笑曰:虚云老矣,钓且无,虽小尚不奈何,况巨邪。伞师复闻,焕师曰:苦、苦,倘有钓,成都抛纶者固多,不必和尚也。此第二则背语。 领悟 法会毕,虚老邀焕师夜谈,怀瑾侍:且曰法会已终,彼此无事,可以冲冲壳子,甚不必拘拘律仪也。焕师曰善,虽然,和尚西来,君虽明惜相非良辅矣,五十日法会波波,未免水里画纹,空中袁焕仙字 书字。虚老曰:何谓也。焕师曰:良辰难值,良机易失。虚老大笑,复曰:老居士与显明法师过从否邪?焕师曰:不但过从,而且甚密。虚老曰:有说乎?焕师曰:有。虚老曰:何说?焕师曰:教渠踏踏实实与和尚作侍者,三年必摸着向上机关。渠曰,摸不着时如何?余曰:瞎瞎,你来成都觅一个啄棒打发你。虚老大笑且曰:成都学佛朋友如何用功?焕师曰:有三种朋友落在难处,不可救药,所以望老师刀斧也。虚老曰:云何曰三。焕师曰:一云悟后起修报化;一云一悟便休,更有何事;一云修即不修、不修即修。虚老曰:嘻!天下老乌一般黑。又曰:以此道兴替论,贵省之盛甲全国,而犹云云,况余乎?此当机所以不许徇情,而贵眼正者也。焕师曰:唯、唯。虚老曰:比来一般魔子,酷嗜神通,并以之而课道行高下,成都朋友有如是等过患否乎?焕师曰:有、有,还是天下老乌一般黑。语已,指怀瑾而谓虚老曰:此生在灵岩七会中亦小小有个入处,曾一度发通,隔重垣见一切物,举似余。余力斥之,累日乃平言未卒。虚老曰:好、好,幸老居士眼明手快,一时打却,不然险矣危哉。所以者何,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分上一分光明,素丝岐路,达者惑焉,故仰山曰,神通乃圣末边事,但得本愁末也。彼时纵谈,声震瓦屋,极尽其趣。焕师骤起礼拜,虚老手扶曰:居士作么?焕曰:丁行之日,昌圆法师托焕仙问和尚一语云,如何是定相?彼时焕仙即欲答言,己问和尚了也,旋以祸不入慎家之门,胶口至今,乞师一语毕来命。虚老曰:本来非动,求定奚为?永嘉云:二十空门原不着,一性如来体自同,若起心求定,是为魔境,定境既魔相,安有是?若有是处,皆功勋边事也。请语昌师,决不相诳。焕师笑曰:诳也、诳也,起退。虚老挽曰:住住,年惟今日冲壳子心甚开阔也。夜虽深,余力尚能支。又数十分钟退,此第三度会语也。 无难亦无易 滇代表戒老和尚,虚老同参也,共王九龄君谓焕师曰:虚老能到蓉滇,即不难速驾,然此老极徇情,且重先生,若辱跪求,必如愿,如何?焕师知不可,然以为法为友,慨然偕怀瑾长跪俯请,虚老手之今起曰:老居士起、起,焕师仍伏地,虚老曰:老居士愿虚云多活几年,即请起,明岁之冬的来成都,不然,与老居士道谢辞行矣。焕师悚然而起,挽以住世。虚老颌之,于是亲书一偈,井南华小志一册,自像一纸,赠焕师偈曰:大道无难亦无易,由来难易不相干,等闲坐断千差路,魔佛难将正眼观。复赠吴梦老偈一像一,覆蓉中诸贤信多函,托焕师转,明日回曹溪之南华。怀瑾侍焕师趋潼南之玉溪。
莫向:我是很钦佩南怀瑾大师的。昨晚与朋友们聊谈的时候与他们也提到过南师。我是这样说的[图片]
莫向:虚老所言:所以者何,大法未明多取证,一分神通即多障蔽本分上一分光明,素丝岐路,达者惑焉,故仰山曰,神通乃圣末边事,但得本愁末也。 甚是。
莫向:此偈语甚好。大道无难亦无易,由来难易不相干,等闲坐断千差路,魔佛难将正眼观。
莫向:此一问一答神妙!虚老曰:比来一般魔子,酷嗜神通,并以之而课道行高下,成都朋友有如是等过患否乎?焕师曰:有、有,还是天下老乌一般黑。
莫向:世间何处不是修持地?股市论坛也是。过往曾经横冲直闯的我,现在或比之以前有了些许进步。自夸一下,并非是技艺技巧,只夸自己的心态。别人不夸我自夸。嘿嘿嘿这也是自我鉴定自我解剖。自己看自己,鼓励应多。路本艰辛,何必愁眉苦脸?@A兄 您说是不?
莫向:嘿嘿,我才不当MACD的版主呢。不自由毋宁死。何必自己给自己套圈。
A兄:常看南公的书,却不学如何修禅定,你可真是会找路
莫向:那当然,不走寻常路。南怀瑾大师走的也非寻常路。从其文论之中自然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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