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r. 发表于 2016-9-13 20:23

效果不错

早晨起来时 赖了几分钟的床

想想看 会有什么发现

结果 一下子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river. 发表于 2016-9-13 20:24

看一下1乘1线的效果


river. 发表于 2016-9-13 20:28

…………


river. 发表于 2016-9-13 20:36

我怀疑门可能离大多数江恩粉丝非常近 近的超乎想象

忽如 发表于 2016-9-13 23:36

楼主,这么多线咋画的呢?

前往而已 发表于 2016-9-15 16:07

意义在哪

森林森木 发表于 2016-9-15 20:18

有想法就好,鼓励一下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16

前往而已 发表于 2016-9-15 16:07
意义在哪

说到意义

借回复说一下我的观点

转贴的内容有点长 回复在楼下了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17

本帖最后由 river. 于 2016-9-16 21:57 编辑

从箭术到剑道讲到这里,我怕许多读者会心生怀疑,既然箭术在战斗中已失去了重要性,它仅以一种十分复杂的心灵形式幸存,所以它的升华并不十分健全。我实在不能怪他们会有这种想法。因此我必须再次强调:日本的艺术,包括箭术,并不是在近代才受到禅宗的影响,而是有好几世纪的渊源了。事实上,一个古代的箭术师父如果有机会,他对于箭术本质的言论与今日师父将不会有任何差异。对于箭术师父而言,「大道」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数世纪以来,射箭艺术的精神始终未变─就像禅宗一样。凭我自己的经验,我知道一定有许多疑惑徘徊不去,为了要消除这些疑惑,我建议看看另一项艺术作为比较;这项艺术的战斗意义甚至到今日都无法否认,它就是:剑道。我做这个比较,不仅是因为健藏栗师父也是一个优秀的「心灵」剑道家,他常常向我指出箭术大师与剑道大师在经验上惊人的类似之处;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一部从封建时代流传下来的重要文献。当时武士道盛行,剑道家必须冒生命的危险来证明他们的武术。这是伟大的禅师泽庵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不动的真知」。这篇文章详尽地阐述禅与剑道的关系,以及比剑的方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唯一如此仔细并且卓越解释剑道「大道」的文章,也不知道在箭术方面是否有类似的著作。不论如何,泽庵的文章能够保存至今是非常幸运的。这要归功于铃木大拙,他把这封泽庵写给一位剑道大师的信,几乎未加节略地翻译出来,使广大的读者能够接触到它(注:「禅宗对日本文化的影响」,铃木大拙著,1938年)。我以自己的方式把这项资料安排整理,尽可能清楚扼要地解释剑道在过去的意义,以及今日的大师们对剑道意义所拥有的共同看法。***在剑道师父自己与学生的经验里,一个共同认定的事实是,任何初学剑道的人,不论他有多么强壮好斗,勇敢无畏,一旦开始学习之后,很快就会失去自觉与自信。他开始理解在战斗中所有因技术而造成生命危险的可能性,虽然他很快就能训练自己的注意力到极限,能严密地监视对手,正确地拨开刺来的剑,并有效地反击,但是他事实上要比未学前更糟;在以前,凭著当时的灵感与战斗的喜悦,他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随意乱挥剑。现在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生命是掌握在比他更强,更灵活,更有训练的敌人手中。他别无选择,只有不断地练习,他的老师在这时候也没有其他的建议。所以初学者孤注一掷,只求胜过别人,甚至胜过自己。他学得了卓越的技术,恢复了部份失去的信心,觉得他是越来越接近他的目标。然而,老师却不这么想─根据泽庵,这才是正确的,因为初学者的所有技术都只会使他的「心被剑所夺」。然而初期的教导也别无他法,这种方式最适合初学者。但是它无法到达目标,老师非常清楚这一点。学生单靠热忱与天赋是无法成为剑道家的。虽然他已经学会不被激战冲昏了头,能保持冷静养精蓄锐,长时间战斗,在他自己的圈子里几乎找不到敌手─但是为什么,以最高的标准来判断,他仍然败在最后一刻,毫无进步呢?根据泽庵,其中的原因是:学生无法不注意他的对手与他的剑法;他一直在想著如何制服对手,等待对手露出破绽的时候。换言之,他把所有时间都放在他的技术与知识上。如此一来,泽庵说,他就失去了「当下的真心」,决定性的一击永远来得太迟,他无法「用对手的剑击败对手」。他越是想靠自己的反应,技巧的意识运用,战斗经验与战略来寻求剑法的卓越,他就越妨碍到自由的「心灵运作」。这要怎么办呢?技巧要如何才能「心灵化」?技术的控制要如何才能变成剑法的掌握?根据「大道」,唯有使学生变成无所求与无我。学生不仅要学习忘掉对手,更要忘掉自己。他必须超越目前的阶段,永远抛诸脑后,甚至冒著不可挽救的失败危险。这话听起来,不是像「射手不瞄准,不能想要击中目标」的主张一样荒谬吗?然而,值得记住的是,泽庵所描述的剑道精义已在数千次决胜战斗中得到了证明。老师的职责不是指明途径,而是使学生能感觉到途径来适应自己的个人特性。因此,老师首先训练学生能够本能地避开攻击,甚至在完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铃木大拙以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来描述一位老师对于这项困难的任务所采取的极具创意的作法:日本剑道老师有时候会使用禅宗的训练方法。有一次,一个年轻人来找一位师父学习剑道的艺术,这位师父已经退休住在山顶小屋中。他同意收这位学生。他要学生帮助他收集木柴,挑水劈柴,生火煮饭,打扫照料庭院,以及处理一般的家事。但是没有正式的剑道训练。过了一段日子,年轻人渐渐感到不满,因为他不是为这老人做佣人而来,他是要学习剑道。所以有一天他要求师父教导他。师父同意了。结果从此这个年轻人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安全感。当他早上开始煮饭时,师父会突然从背后用木棍打他。当他在扫地时,也会遭受到不知何处,突如其来的打击。他没有片刻宁静,必须时时戒备。几年之后,他才能够成功地躲开那不知来处的一击。可是师父对他还不很满意。有一天,师父自己在火堆上煮蔬菜。学生突然想到要利用这个机会。他拿起大棍,往师父的头上砸下去,师父正弯腰搅拌锅里的菜。但是学生的木棍马上就被师父用锅盖架住了。这打开了学生的心灵之眼,使他窥见了奥秘的剑道精髓,他也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师父无比的慈悲。(注:「禅宗对日本文化的影响」,铃木大拙著,1938年)学生必须发展出一种新的感官,或更正确地说,使他的感官产生新的警觉,这样他才能避开危险的攻击,彷佛他能感觉到它的来临。一旦他熟悉了这种闪躲的艺术,他便不需要专注于对手的动作,甚至好几个对手也无妨。他可以看到,感觉到将要发生的事,同时他已经避开了,在察觉与闪躲之间是没有「毫发之差」的。这才是重要的:不需知觉注意,迅如闪电的反应。这样一来,学生终于使自己超越一切意识性的目标。这是个伟大的收获。真正困难而且重要的工作,是使学生不要想伺机攻击他的对手。事实上,他应该完全不要想他是在对付一个非你死即我活的对手。开始时,学生会以为——他也只能这么以为——这些教诲的意义是指不去观察或思索对手的行动。他非常认真做到这种「非观察」,控制自己的每一步。但是他没有发觉,如此地专注于自己,他必然会把自己看成一个不惜一切代价避免注意对手的剑客。不管他怎么做,他的心中仍然暗藏著一个自我,只是在表面上超然于自我,他越是想忘掉自我,他就越是紧紧地与自我绑在一起。 要许多非常微妙的心理引导才能使学生相信,这种注意力的转移在基本上是毫无益处的。他必须学习断然地放开自己,如同他放开对手一样,说得极端一点,他必须成为不顾自己,毫无所求。这需要极大的耐心,极艰苦的训练,就像箭术。一旦这项训练达到目标,最后一丝的自我牵挂就会消失在纯粹的无所求中。在这种无所求的超然之后,会自动产生一种和前述的本能闪躲极类似的行为模式。就像那种阶段,觉察与闪避攻击之间是不容一发的;现在,在闪躲与反击之间也是没有时间上的差距。闪躲的同时,战斗者伸手向后,一闪之间,致命的反击已经发出,准确而不可抗拒。彷佛剑自己挥舞起来,就像在箭术中「它」瞄准而击中,所以在此处,「它」取代了自我,发挥了自我经过刻意的努力所获得的熟练与敏捷。同样地,这里的「它」只是一个名字,代表了某种无法理解,无法掌握的事物,只有亲身经验过的人才能觉察。根据泽庵,要达到剑道艺术的完美境界,必须心中没有你我之分,没有对手与他的剑,也没有自己的剑与如何挥舞的念头─甚至没有想到生与死。「一切皆空无:你自己,那闪烁的剑,那挥舞的手臂。甚至连空无的念头也不复存在。」从这绝对的虚空中,泽庵说,「展现了最奇妙的作为。」箭术与剑道的道理也可以应用在其他艺术上。水墨画的熟练要先使手的技术达到完美的控制,能够把心中刚成形的意象立即画下,中间没有毫发之差。绘画成为自发的书法。在这里,画家的教诲可能是:花十年时间去观察竹子,把自己变成竹子,然后忘却一切,动手去画。像初学者一样,剑道大师是无自我意识的。在刚开始学习时所丧失的那种不在乎的态度,最后又回来了,而且成为他永远不灭的特质。但是,与初学者不同的是,他谨慎收敛,平静而不傲慢,丝毫无意炫耀。从学生到师父,中间要经过长年不断的练习。在禅的影响下,他的熟练成为心灵化,而他自己,历经心灵的挣扎奋斗,已经脱胎换骨了。现在剑变成了他的「灵」,不再只是轻若鸿毛地放在剑鞘中。他只有在无法避免的情况下才拔剑。因此他会时常避开自不量力的对手,像是卖弄肌肉的浮夸人物,他会以不在乎的微笑任人嘲讽他怯懦;而在另一方面,基于尊敬一个有价值的对手,他会坚持决斗,这种决斗没有任何意义,只是给予输者一个光荣的死亡。这就是剑客的情操,独一无二的「武士道」精神。因为,高于一切,高于名誉,胜利,甚至高于生命,是那引导他,并且审判他的「真理之剑」。像初学者一样,剑道大师是无所畏惧的,但是,不像初学者,他一天比一天更远离恐惧。多年不断地静心沉思使他知道,生与死在基本上是一样的,是一体的两面。他不再畏生惧死。他在世上快乐地活著,这完全是禅的特色,但是他随时准备离开世间,丝毫不为死亡的念头所困扰。武士选择脆弱的樱花做为他们的象徵不是没有原因的。就像一片花瓣在朝阳中宁静飘落地面,那无畏者也如此超然于生命之外,寂静无声而内心不动。从死亡的恐惧中超脱出来,并不是表示在平时假装自己面临死亡时不会颤抖,或没有什么可怕的。对于生死处之泰然的人是没有任何恐惧的,他甚至无法再体验恐惧的滋味。没有受过严格而漫长的禅定训练的人,无法理解禅定征服自我的力量有多大。完美的大师无论何时,无论何处都会流露出他的无惧,不是经由言语,而是表现在他整个人的举止行为上:旁人只要观看他,就会深深受到影响。这种无可动摇的无惧便是最高的成熟,因此只有少数人能达到。为了说明这一点,我将引用十七世纪中叶的著作「叶隐集」的一段故事:(译注:叶隐集作者为和尚常朝。记载肥前锅岛藩侯的事迹)柳生但马守宗矩是一位伟大的剑道家,也是当时幕府将军德川家光的剑道师父。有一天,将军的一位贴身侍卫来找柳生,希望学习剑道。师父说,「据我的观察,你自己似乎也是一个剑道大师;在我们成为师生之前,请先告诉我你的师门。」那侍卫说,「我很惭愧,我从未学过剑。」「你想要骗我吗?我是将军大人的老师,我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我很抱歉冒犯了您的荣誉,但是我真的一无所知。」访客的坚决否认使大师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说,「如果你这样说,那一定是事实了;但是我仍然确信你是某方面的大师,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如果您一定要我说,我就告诉您。只有一件事我可以说是完全有把握的。当我还是个小孩时,就想到如果要做武士,无论如何不能怕死。对于死亡的问题,我已经奋斗了好几年。最后死亡的问题已不再能够困扰我。您所指的是否就是这个呢?」「这就对了!」柳生叫道,「这就是我所指的。我很高兴我并没有看走眼。因为剑道的最高奥秘就是从死的念头中解脱。我已经如此训练了千百个学生,但至今还没有一个真正得到这项剑道的最高证明。你不需要技术上的训练,你已经是个大师了。」自古以来,学习剑道的道场都被称为「启发场」。每一位修练被禅所影响的艺术大师,都像是从包容一切的真理之云中射出的一道闪电。这种真理存在于他自由自在的精神中,而在「它」面前,他又体验了真理─他自己那原始而无名无状的本质。他自己一再接触这项本质,他的本质具有无限可能性─于是真理对他,以及透过他对其他人,展现了千万种不同面貌。尽管他耐心与谦逊地接受了前所未有的训练,但是要想达到一切行动都沉浸于禅的境界,使得生命中每一刻都完美无缺,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最高的自由对他而言,仍然不是绝对的需要。如果他无法抗拒地感到必须达到这个目标,他就必须再度出发,走上那通往无艺术的艺术之路。他必须敢于跃入「本然」,生活在真理中,一切以真理为准,与真理成为一体。他必须再度成为学生,成为一个初学者;克服那最后,也最陡峭的一段路,经历新的转变。如果他能从这场危险的考验中幸存下来,他便完成了他的命运:他将亲身见证那不灭的道理,那一切真理之上的真理,那无形根本之根本,那同时是一切的虚空;他将被它所吸收,然后从中得到了重生。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21

泽庵禅师给著名剑道高手柳生但马守的书信。它不仅阐明了剑道的秘诀,而且还说明了禅的根本。心之所置  或问,心应置于何处?心置敌身,则为敌身所制;心置敌刀,则为敌刀所制;心思杀敌,则为杀敌之念所制;心置己刀,则为己刀所制;心思己为敌杀,则为思己为敌杀之念所制;心置敌手之势,则为敌手之势所制。奈何!心之所置庶几无呼哉?  或问,我如将心置于他处,则我志为其所制而心为敌所胜。然若我不置心于他处,而置心于脐下,以随敌动之势而应变,如何?此说实为不谬。然于佛法见之,置心于脐下之举似有卑微而不高妙,只可为修习之段也。盖与儒之“敬”,孟子之“放心以求”之段相同,诚高妙之位也。不置心于他处而置心于脐下者,心亦为此念所制,使汝功用殆尽而不可自由动作。  或问,心不可止于他处亦不可置于脐下,然心究竟应置于何处?答曰:置于右手,则为右手所制;置于双目,则为双目所制;置于右足,则为右足所制。凡此种种,皆可使身之功用丧失。故心置于一处,则身之各处不能达其用也。  然心应置何处?答曰:心不置于任何一处,唯只使心遍及一身。如此,则用手之时,可以致手之用;用足之时,可以达足之功,用目之时,可以尽目之能也。故心置一身,则一身之用也,可以不至偏废也。本心妄心  本心者,心不留于一处,遍及全身之谓也。妄心者,心苦思冥想,固留一处之谓也。然本心若自全身会聚一处,亦成妄心。本心一失,则各处之用不可达,故不失本心者,乃紧要之事。  试举例证明之:本心如水不留一处,妄心如冰不可濯手足。解冰为水,使其遍流各处,则可以之濯手足。故心留一处,则不可致用,盖同冰之不可濯手足也。心而使其如水遍全身,则其所至之处皆可以用,是为本心。有心之心,无心之心  有心者,盖同妄心,有所思于物之谓也。心有所思,则生种种分别,忧虑,故称为有心。  无心者,盖同本心。心不固定于一物之谓也。无分别,忧虑,遍及全身而行于全体,故称无心。然无心非心如木石,乃心不留于任何一处之谓也。留,则心中有物;不留,则心中无物。无心亦称无念,苟如达此无心,则能不止一事而如水遍及全身,故可尽其所用;心留一处,则心不能自由运转。  车之轮不坚,故能回转;否则,断无回转之理也。轮尚如此,人心亦然。  心中若有所思,则虽听他人之语而不得闻之也。此实乃心止于所思物之故。心思一事,思虑摇动不定,则虽听而不可闻,虽视而不可见也。故唯有去此心中事而使心为无心,则可随万物之机而达其用也。然若思“去此心之所思”,亦成心中之事也,故应不思不虑,使心之所思随自然造化之理而去,始可成无心。心随自然,则可成无心;若急欲为之,则万事皆休。故歌曰:“心思不思亦为思,不思不思君应记”,盖此之谓乎!水上按葫芦,按着即转  捺葫芦(瓢)者,以手按之。投瓢于水,以手按之则陡然而出于左右胁下,究竟不能使其止于一处,至道之人,心片刻不止于一物,盖同水上按瓢。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人为一切事之时,心生其念,乃止于所为之是。故应去其所住,使生自然之心。诸道名人,皆虽为其事,心不止于其上。有止心可生执著,由执著可生轮回,故止心实乃人生死羁绊。  眼看春花秋叶,虽生见春花秋叶之心,而心不可止于其上。慈圆有歌曰:“柴门花自开,不意香自来。应悔有愚心,凝视头不抬。”谓花无心自开,而我却心止于花,凝视不己,实可悔恨。目可视,耳可听,而心不可止于所视,所听。敬者,为使我心不为他物所制,所乱而修行见习之谓也。敬字可注为主一无适,以心不止一处为至尊。此修习日积月累,则心无论放置何处,皆可以自由动作。故敬字之心,乃为使心不留他处而常备此念。此虽可使心不散,然不过一时之效也。故长行如是,则心堕为不自由之境。佛法之中,敬心则不可以为至上。譬如,如心思捕得一雀,乃以绳系猫而手不离绳。如此,则使汝心栓系于猫使猫不能自由动作,而达汝所望;反之,若手时常驯化此猫,放其绳,使其任意而去;虽与雀同在,而不生捕雀之心。如此,则达“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之境。放舍我心,使其如猫随意而去,则可用心而不使其止于任何一物也。  兵法亦是如此。心不止于持刀之手,尽忘手中之刀而与敌相搏,则可心不止于敌而将其杀之。若悟此,人空、我空、手空、刀空,则心可不为空所制矣。  镰仓无学禅师,于大唐之乱中为敌所捕,临刑之时,作“电光影中斩春风”之偶。无学之心,乃谓挥刀如闪电之迅,其间无有任何心念。刀无心,人无心,我亦无心;刀空,人空,我亦空。如此,则人不成为人,刀不成为刀,我亦于电光之中,如春风吹过长空,是为一切不止之心。正唯不思于刀,始可斩断春风。故忘却己心而为一切事,则可达至尊无上之境。舞乐之时,手持扇,足踏地。然若心中尽思手足之舞,则不可达舞之佳境。何故也?谓心止于手足,则舞之趣皆失矣。  故为一切事,其要乃在舍心忘虑。不然,则万事必败无疑。诸佛不动智  不动,即无所动作;智,智慧是也。不动者,非性灵皆无,顽如木石。所谓不动智者,乃是常动之心,时时动作于上下,左右,前后及四面八方。  不动明王,右手握剑,左手捏绳,呲牙怒目而立,欲降服一切障碍佛法之恶魔。然不动明王,本非世上实有之人,彼显此客体,乃为守护佛法,向众生昭示不动之智。凡夫见此,顿觉恐惧,遂不敢生危害佛法之念。然省悟之人,心知不动明王此举乃为显不动之智,晴一切迷津。谓若能知此心法如不动明王,则恶魔不起也。故不动明王,乃是人”心不动,体不动“之谓也。  不动者,即是心不止于每事每物。见一物而心不止于其上者,可谓不动。如心止于物,则心中顿生种种分别,骚动,使心不能达其用也。譬如,十人皆挥刀与我相搏,我架开一刀,且心不止于其上,如此方能一一架开群刀,虽有十数只众,又有何惧?假如心止于其中一人,则为其所制,虽可架开其刀,然必为第二人所杀。  千手观音虽有千手,然取弓之时,心不止于其上,故九百九十九手皆可以用.或问,观音一身千手者,何故?答曰:观音显此客体,乃为昭示众生,谓不动智开时,虽一身有千手,皆可以用也。  假令面向一树,只视其中一片红叶,则不见其他叶矣。若目不止于叶,无心而向一树,则一树之叶尽收眼底。故心置于一叶,则不见他;心不止于一叶,则可见千百之叶也。悟此道者,是为千手观音。  一般凡夫子认为,一身而千手又千眼者实难信服,更有一知半解者,竟讥一身千眼为虚幻之言。唯有善知之人,乃于理尊信佛法常以一物而显其理。譬如神道,凡夫自以为外见其理,一知半解者则嘲讽其理为虚幻,唯有善知者,乃悟神道之理不在于外而存于内也。是故,诸道虽有所不同,然皆以“悟达”为至要也。故自新学之境修行,达不动智之境时,则返回新学之境。试以剑道说明之:新学之时,汝不知持刀之势,心亦无所止。故虽与敌搏,然心不止于其身。其后,乃以种种之事,有师教执刀之法,心之所住。故心始止于种种之处,乃至挥刀击敌之时,心为外事所制而身不能自由动作。如此修行,日积月累,数年之后,终达不动智之境。身之所立,刀之所持,皆归于“无心”,此时心境,盖如新学之时也,是谓新与终同,一与十无异。无明住地烦恼 (注):处于“住”这一阶段的人,身心凝于一点,不能自由动作。泽庵将剑道中与此相当的境地称之为“无明住地烦恼”。  所谓无明,即是迷。五十二位(注:按照佛教释义,人的精神发展总有五十二个阶段)之中,每每止心于物者,是谓住也。  住,止也。所谓止,即心止于一切之物。试以剑道说明之:汝见迎面有刀剑劈来,思凝于剑,心止于剑,则汝不能自由动作。必为敌所杀。此即谓住。然汝若虽见敌刀,而心不止于刀身,不随刀势之动而动,不思击敌之策,则能乘机夺其刀而返向于敌杀之。禅中有“还把枪头倒刺来人”之语。即夺取敌人手中之刀,反将其杀之之意。  苟如凝视敌手之刀,且思虑如何用手中之刀击敌,则虽心住刹那,然已不能自由动作,必为敌手所杀。  是故,不可心住于敌,亦不可心住于己,不然,则必为敌手所胜。戒其心而任其意,于所学尚可,然若常守此道,则汝颈必为敌所斩。是故,心住于刀势,则为其所杀;心住于己心,则为其所制。凡此种种,皆可谓之心住,此必含汝败无疑。佛法之中,亦称此心住为“迷”,故曰无明住地烦恼。间不容发  间者,两物相合之间隙也;间不容发者,谓其间隙之狭而丝发不能入也。譬如,双掌相击,立出其声,断无容丝发之隙。然若击掌之后方思其声,则隙成而他物可入也。  试以剑道说明之:若心止于敌手之刀,则间隙即成而令汝不能自由动作。故我方之动与敌手刀间,应无丝发之隙,则敌刀亦成我刀矣。  禅之问答,亦有此心。佛法之中,亦以此“止心于物”为大忌,故称其为烦恼。唯有乘奔腾迅流之川,如玉而随其波下者,始为禅家所尊。石火之机  石火之机,亦同间不容发。击石刹那,火光迸出,无有间隙。刹那者,非为行事之迅也,乃谓心不可止于物。心止,则我心受制于他人。心思从速行事,则心止于此种思虑,亦为其所夺。  西行法师歌集中,有江边游女为其所咏之歌,歌曰:“青楼虽可宿,风雨堪几秋?君是出家人,切莫为此愁!” “切莫为此愁”者,心不止所之谓也,正合剑道之要。  禅家之中,僧问:“如何是佛?”,师遂举出一拳;僧问:“如何是佛法大意?”,则其声未绝,师即以一枝梅花,庭前柏树等作答。其答不择善恶,唯尊“不止之心”。  不止之心,不随色,香而移,能得神祝,能为佛尊,可谓禅心大意也。苟如思考之后做答,则虽为金言妙语,亦是住的烦恼;只有对于提问当即应答,才能成为“佛的智慧”。故火石之机者,乃是迅如电光之谓也。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22

土豆网视频 ————《头脑不过是恐惧》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25

人类的头脑状态就像一个被扰动的蜂窝一样:许多的想法一直在嗡嗡叫着。因为被这些思想所围绕,所以人活在忧虑、紧张与烦恼当中。要认识与了解生命,头脑需要像平静无波的湖泊一样安静。要熟悉生命,头脑需要像没有灰尘的镜子一样干净。
你有一个像蜂窝一样的头脑:它既不是一面镜子也不是一个平静的湖泊。如果你认为你可以用这样的头脑来了解、达到或变成某些东西,那你就错了。从这个持续的思想流动中脱离出来是绝对有必要的。
让许多想法到处嗡嗡叫不是一种健康的象征,那是一种病态头脑的象征。当一个人的头脑是完全纯净的时候、当它是健康的时候,那么想法就消失了。意识留下来而想法消失了。当头脑生病与不健康的时候,那么意识就消失,而只有一群想法留下来。你活在一群想法当中。从早到晚、从晚到早、从出生到死亡,你都活在一群想法当中。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29

交易中被头脑、情绪控制后
在无意识中容易出现的现象——搓折、惩罚产生的还可能是——感到害怕 或者更糟糕地 产生憎恨和盲目的气愤所激发的挑衅心理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32

上面转贴的意思——寻找 在交易中最大程度减少头脑的干扰的方法

river. 发表于 2016-9-16 21:36

森林森木 发表于 2016-9-15 20:18
有想法就好,鼓励一下

谢谢鼓励!!!{:7_316:}

前往而已 发表于 2016-9-17 14:51

有空仔细再研究一下,谢谢楼主。

jwchj 发表于 2016-9-17 15:47

意义在于用这些东西去提炼操作规则:DAXIAO:DA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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